商拙計的人嗎,怎么還有一個老賴,放開了捂住耳朵的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弗倫站了起來。
威爾遜沒有再逼逼賴賴,而是擺出一個弗倫從未見過的架勢,弗倫還沒有說什么,這個雖然看上去年輕,但是脾氣卻直奔更年期婦女的老男人大聲喊道“狗東西,還愣著干嘛,看猴戲嗎?擺這個架勢來。”
沒脾氣了,畢竟別人是專業教官,就算可能有那么一點不靠譜,但是在教學生的時候應該也是非常專業的,所以弗倫還是擺出了這么一副架勢。
糾正了二三下,威爾遜就撂下一句“練”,然后就繼續在躺椅上混吃等死。
這一次訓練把弗倫弄的那是心神俱疲,但是沒辦法,男人嘛,看著拳拳到肉的戰斗還是爽的,再不濟也得練個強健的體魄,作為威爾遜現在唯一正在學習的學生,弗倫還是享受到了超出所繳金額的課程,對練,不過從過程上看,更像是弗倫單方面挨揍。
這也導致弗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弗倫現在還是在心里罵罵咧咧的,不過,可能是魔藥的非凡效果,也有可能威爾遜是真的有兩下子,弗倫到也真的學會了兩手。
就拿之前的遭遇戰來說吧,起碼弗倫不會挨兩下子就倒······起碼得挨個四五下。想什么呢,對面都是“戰士”和“刺客”,“戰士”騎臉怎么輸?
訓練完之后,威爾遜倒是沒有忘問弗倫什么時候有時間,兩人一合計,差不多威爾遜每天下午都有時間,弗倫敲三下門,如果沒人開,那么就可以回去了,不過每周來訓練的天數不得低于五天。
用威爾遜的話說,那就是“媽勒個巴子,老子當年在軍隊的時候可是天天訓練的,你特娘只練下午一會兒,算了算了,那就一周五天吧,差不多兩點到五點吧,就這么說定了,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