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這個時代常見的酒吧情形,濃烈的酒味、喧囂的氛圍和醉生夢死的人們。
酒吧中狂歡著的人們對又有新人進酒吧這件事顯得毫不關心,仍然是各干各的。
弗倫毫不意外,徑直走向酒吧的吧臺。
木制的吧臺并沒有讓吧臺不顯油膩陳舊,在長時間接觸酒類、食物、油類等等東西的侵染之后,吧臺的顏色變得褐色發黑,如同外邊的小巷子中的地面,有著各種不明物質附著。
弗倫敲了敲吧臺的桌子,一個正在刷著杯子的男人聞聲“哼”了一聲,連頭都沒有抬“點什么酒?”
“塞維亞啤酒。”說完,弗倫將幾枚銅幣留在桌面上。
老板仍然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迅速地收起銅幣之后,轉身倒了一杯泛著酒抹的啤酒端了上來,弗倫隱約看到這種啤酒比一般的啤酒的顏色要更加深邃。
“我找‘獨眼’。”弗倫看著表情和動作表現得不一樣的酒吧老板,挑了挑眉毛說道。
老板臉色微變,眼睛下意識地看向了一個地方,弗倫緊接著把目光向那個方向移動。
“咚”的一聲,一個椅子掉在了地上,霍然起身的男人沒理被自己動作弄翻了的椅子,臉色變得十分興奮,不過由于笑得不太對勁,讓人看上去只有猙獰。
那個男人沒理弗倫找‘獨眼’什么事,只是帶著不善的微笑接近著弗倫,弗倫不慌不忙,甚至靠著吧臺站著,默默喝了一口啤酒。
“你小子什么事找我?嗯?是巴納比幫的新人?怎么身體瘦的跟個娘們似的?”‘獨眼’帶著殘忍的神態,用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伸手抓向弗倫的臉部。
弗倫靜靜地看著‘獨眼’,等到那個隱約可以看到手臂傷痕的位置,才閃電般的抓住‘獨眼’的胳膊,然后輕輕一捏,‘獨眼’殘忍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弗倫用了一點力氣,將看起來二百多斤的大力士給甩到了酒吧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