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華服青年一向作威作福慣了,鮮少受到這樣的挑釁,一時間火冒三丈。他望向說話的紅衣少女,見她容貌生得極美,但是眼睛赫然是一雙蛇瞳,頓時心中一凜,但瞬間又被火氣壓了下去,開口叫罵道:“你是哪個犄角旮旯里跑來的,狗拿耗子是不。”
刑姬一臉古怪的看著華服青年,片刻后輕笑道:“你這人倒是好笑,哪有膈應人連帶自己也給罵上的。你是耗子沒錯,我卻不是狗,不過你不用介意我說的話,大可繼續抬胯,讓他繼續鉆。像這等沒骨氣的貨色,愛管閑事卻沒有種去擔事,比軟弱怕事的懦夫更令人感到討厭。”
盡管聽刑姬這樣說,但華服青年卻是興致寥寥,連半點戲虐他人的心情都沒有了,他本身心胸就比較狹隘,平日里因為鳴水城主二公子的身份,上面有個開靈境的老爹,眾人都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愿意太過得罪。
如今被一個少女當著這么多人數落,感覺一張臉都已經丟盡了。他鳴水二少的面子是何等重要,怎么可能折在這里,想到此處,他臉色猙獰起來,惡狠狠的向邢姬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