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該將他殺死,可惡,可惡的顏茵,是她讓我不要殺鐘離味,現(xiàn)在好了,留下了這無窮禍患。
此刻想要再殺鐘離味已經(jīng)變得很難,不過,此人不除,我將寢食難安,一定要想辦法將其徹底滅殺。
納蘭無秋心中怨憤,陰沉沉的在路上走著。
他的前方出現(xiàn)了一只冗長隊伍,前排全是精壯士足,全都穿著開皇王朝的兵甲服飾。
為首一名軍士倨傲神色,見路中間站著一個一身外傷,衣服都被絞得稀爛的人,心下一陣輕視,喝罵說道:“哪來的乞丐,給我滾開,別擋軍爺?shù)穆贰!?
他見那人無動于衷,勃然大怒道:“狗東西,你tmd是嫌活著太長了?今天就送你去見閻王?!?
此刻一人從轎中探出頭來,是個20余歲的青年。
“劉將軍,怎地突然停下了?”
那軍士回頭笑道:“狄公子,前面有個乞丐不長眼,擋了咱們的路,我這就將他處理了?!?
青年的神色冷漠,開口說道:“那便快處理了吧!”
姓劉的軍士轉(zhuǎn)過頭,輕描淡寫的一刀劈去,打算將納蘭無秋身首分離。
誰知刀還未砍中納蘭無秋,就應(yīng)聲而斷。
姓劉的軍士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聽見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的脖頸被納蘭無秋硬生生的掰斷,然后整個身子被狠狠一踹,直接砸在了那青年所乘轎子之上。
咔嚓,整個轎子被猛力一砸瞬間支離破碎,那冷傲青年被一股巨力掀得倒飛而出,倒在地上掙扎不已。
著青年是開皇王朝新上任的知縣,大大小小算個官員。
之所以能夠當(dāng)上知縣,是因為他是家族的嫡系一脈,而他家族中有人在然山劍宗任長老職務(wù)。
開皇王朝為了維系跟這些宗門之間的和諧關(guān)系,便會讓一些宗門實權(quán)之人的子侄后輩在朝中為官,通過這樣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將利益捆綁在一起。
這些人為官固然有兢兢業(yè)業(yè)的,但也只是其中少數(shù)的一部分,大多數(shù)都是囂張跋扈,恃寵而驕的。
不過開皇王朝對此基本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非是鬧得過分激起了民怨,才會出手彈壓。
納蘭無秋此刻就在氣頭上,正好拿這一批軍士作為出氣的對象,何況他素來視性命為草芥,出起手來端是狠辣無比,頓時間血肉橫飛,他招招斃命,或腰斬,或掏心直接捏爆,或直接將手骨寸寸捏斷。
這些軍士大多都是凡人,只有少數(shù)修士,還都只是凝骨境修為,納蘭無秋要殺他們只需頃刻間就能盡數(shù)屠滅。
然而他卻很享受虐殺的過程,全部用近身搏殺解決,一個個的慢慢屠盡。
這些軍士如同見了魔鬼,一個個不要命的四散逃跑,納蘭無秋獰笑,依舊是不緊不慢的一個一個的虐殺,充分的感受殺戮間的快意。
當(dāng)將最后一個軍士虐殺之后,納蘭無秋用舌頭舔了舔臉上沾的血,有些陶醉的看著天空,他的眼睛變得愈加陰冷。
納蘭無秋離去后不久,便有數(shù)名修士來到了此地,均穿著蕩劍山莊的服飾。
看著一地的尸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有些死前似乎受了很大的痛苦,為首的一名半步開靈修士沉著臉,恨聲說道:“真是泯滅人性的東西?!?
很快他找到了已經(jīng)死透的冷傲青年,嘆息說道:“這是上宗秦長老的嫡孫,如今在我們眼皮底下被人殺了,此事如何向他交代?!?
另一名鑄身境修士開口說道:“唯有測查兇手,并將其擒拿,方能平息秦長老的怒火?!?
這些凡人軍士和低階修士的性命自是不值錢,賠些銀兩和靈石也就了事了,不過秦長老的嫡孫卻是不同了。
秦長老可是懸丹境的大修士,哪怕在然山劍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