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數百名親衛打散了安排進禁衛軍的幾個大營之中,這樣既可以防止親衛們再次叛亂,也可以讓禁衛軍慢慢同化安排進去的親衛們的思想。
隨著日子一長,那些親衛們對司徒震天的忠心慢慢地就沒有了,隨后開始學著效忠于這種禁衛軍臺前主人,慕容上英,以及真正地幕后主人,林墨。
見到慕容青蘭使出看這一招,司徒震天也不由佩服了幾分慕容青蘭。
“高明?那我可還真得多謝你的夸獎了。”慕容青蘭冷笑著回了一聲,又說道“司徒震天,你怪不得我今日所做的這企鵝,這是你先對不起我,負了我的。”
搞到了一切,慕容青蘭不想再看到司徒震天,忙吩咐道“來人,將司徒震天送去德風殿,沒有本國主的命令,不得讓司徒震天跨出德風殿一步。”
“是!”
而后一隊禁衛軍在張陵的安排下,就要將司徒震天帶走將他就此軟禁起來,司徒震天卻是突然動手將那名要押著他走的禁衛軍士兵,給一把推開了。
“別動我,我自己會走!”
喝住那兩名禁衛軍是士兵,司徒震天忽然看向慕容青蘭,請求道“慕容青蘭,看著你我曾夫妻一場的份上,饒了方元的妻妾子女與親族的性命,就當我求你了。”
“這個自然是不用你說。”慕容青蘭淡淡回答道。
“方元出身于申國的忠臣世家,我自然不會對她的妻妾子女與親族,相反,我還要讓方元風光大葬,給他追贈官職,還要讓他的兒子入仕。”
又是高明的一招!司徒震天立時察覺到了這又是慕容青蘭的手段,只要將方元風光大葬,再施以恩惠,這樣就可以更好地拉攏那些還忠于自己的人。
將這個心念落下,司徒震天就邁動腳步跟著那隊禁衛軍士兵離去了,可剛走了幾步,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當即就追問了起來。
停下腳步,司徒震天轉身看向慕容青蘭,淡淡問道“慕容青蘭,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嗎?”
聽到司徒震天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慕容青蘭開口就想要回答,卻又沉默了下來,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司徒震天的這句突然問話。
沉默了片刻,慕容青蘭微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又嘆聲說道“司徒震天,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對你而言真的重要嗎?”
“不,都不重要了,從兩年多前,你我夫妻的緣分就已經結束了,這個孩子誰的,對你而言你都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這申國的江山已經與你司徒震天無關了。”
對于慕容青蘭的這個問答,司徒震天淡淡一笑,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他早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如今這一問,只不過是最后的倔強而已。
沒有對慕容青蘭再說任何的愛護與,司徒震天一轉身,就在那一隊禁衛軍士兵的押送下前往了他司徒震天最后該去的歸宿,德風殿。
德風殿是司徒震天的安樂窩,在那里他可以衣食無憂,也有美人兒作伴,但也是他司徒震天的墳墓,他進去后,再也沒能出來過。
十二年后,司徒震天就在死在了德風殿里,而在司徒震天死去的那天,德風殿也隨著司徒震天去了,被慕容青蘭派人焚燒為了灰燼。
看到司徒震天被一隊禁衛軍士兵押走,慕容青蘭又張陵問道“張陵統領,這一戰親衛軍,都損失了多少人,新的親衛軍,應該盡快重新組建才是。”
張陵恭恭敬敬地道“啟稟國主,這一戰,親衛損失了兩百余人,投降者七百余人,禁衛軍也損失了三百余人,但還在又有了七百人余人的補充。”
“新的親衛軍,宗主在離開瀾州城之前已經吩咐了臣了,新的親衛軍將會有五營,每營將有一千人,臣明日便會從民間征兵,組建屬于您的親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