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飛奔到宮中,林墨發(fā)現(xiàn)宮里已經布滿了象征著死亡的白色氣息,禁軍士兵們的腰間都纏著白綾,宮娥太監(jiān)們無一例外,都穿著素衣。
錦素宮中,大乾皇帝與大乾皇后,神色黯然的站著,宮里面,處處彌漫著有人死亡的氣息,錦素宮的宮娥太監(jiān)們,都在啼哭著。
“舒雅!”
隨著一聲愴然泣下痛徹心扉的哀嚎之聲破空傳來,風塵仆仆的林墨帶著極度悲傷的神情,很是儀態(tài)的沖進了錦素宮中。
見大乾皇帝和大乾皇后掛著悲傷的神情在宮中,林墨也不理,直接沖進內室,撲倒香云軟榻前,榻上的蕭舒雅已然“沒了”氣息。
“舒雅,你怎么就忍心離我而去啊。”林墨將蕭舒雅緊緊的抱在懷中,雙眼掛著淚水,紅通通的,雙手更是不住的顫抖著,撫摸著她的臉頰。
此刻,蕭舒雅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也逐漸冰涼,脈搏更是全無,但看從她黯然的臉上可以看出她“走”得很安詳,沒有絲毫痛苦。
林墨的一只手顫抖的輕撫蕭舒雅蒼白的面頰,另一只手卻悄悄的在香云軟被的掩飾下,觸摸挑逗著蕭舒雅的小蠻腰。
這一觸摸,林墨見蕭舒雅陡然布上一層羞人的紅暈,眼角卻瞥到大乾皇帝與大乾皇后走了進來,急忙將蕭舒雅的埋入自己的懷中,哀嚎了起來。
“舒雅,我還沒有接你出宮,你答應了我要常伴我左右,你怎么能食言,就這樣離突然我而去啊,我不準你死。”林墨面上不住的哀嚎著,香云軟被下挑逗著蕭舒雅的手,卻是依舊沒有停止。
經過這十數(shù)日的相處,林墨算是摸清了蕭舒雅的內在脾性,這美妞外表看著一朵素雅的蘭花,內里卻是一朵熱情火辣的玫瑰。
“子雍,舒雅姑娘雖然走了,但她一定不會看見你這般傷心的。”大乾皇帝見林墨這般傷心欲絕的樣子,心神不免也有些觸動。
腦中想到若是自己的嵐兒病若是沒有被治好,離去了,自己恐怕是要比林墨更加的傷心,怕是隨她而去的心都有了。
“子雍,保重身體啊,你還有憂音她們了。”大乾皇后怕林墨傷心過度,傷了身體,也急忙安慰起了他,怕他做什么傻事。
就在大乾皇帝和大乾皇后忙安慰著林墨時,腦袋埋著林墨懷中的蕭舒雅已經睜開了眼睛,俏臉緋紅的道“好你個子雍,竟敢這般戲弄于我。”
腰肢之處被林墨觸摸挑逗著,此刻,不敢出聲和有任何動作的蕭舒雅只覺得心中癢癢的,一個可怕的東西在也心里逐漸生起。
林墨沒有理會大乾皇帝與大乾皇后的安慰之語,但卻停止了哀嚎,不過那臉上黯然至極的神情卻是更加的重了。
“走吧,都出去,讓子雍與舒雅姑娘一起待一會兒。”大乾皇帝與大乾皇后見自己的安慰沒用,只得嘆了一聲,招呼著內室的婢女出了內室。
一行人剛退出去內室,蕭舒雅突然坐直了身子,紅著臉,美眸含水的瞪著林墨“好你個林子雍,見我不敢出聲,也不敢有所動作,你故意作弄我不是?”
林墨撲哧一笑,手輕撫上蕭舒雅紅著的玉頰,調笑道“想不到你還能研制掩息散,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
“少廢話,你得為你剛才的行為付出。”林墨還欲繼續(xù)說下,可是被林墨挑逗的心里癢癢的蕭舒雅,早已容不得他廢話,直接將香唇覆蓋在了他的唇上。
突然被蕭舒雅推倒,壓在身下的林墨,將她推開,神色未定的道“舒雅,你干嘛,皇帝他們說不定還在外面了。”
“我才不管,誰叫你剛才那般戲弄于我,反正我都要走了,我要最后留下一點美好的東西。”蕭舒雅眼神有些迷離,也不管是否會被外面的人聽見,再次吻了下去。
半個時辰后。
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