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完兩名月宗暗蝶,林墨便神色黯然的坐著馬車離開了皇宮,坐在車里,靜靜的想著那月宗宗主的事。
對于那為與自己同為巔峰三宗之一的月宗宗主,林墨憑借手下的夜者也未掌握多少有用的情報與資料,只知那月宗是為絕美的女子,擅長易容術。
但由于她的易容術尤勝燕白魚,因此林墨從未掌握過那月宗宗主的真實面容,據宮里的那兩位月宗暗蝶交代,她們也從未見過那位月宗宗主的真實面容。
“要說你這女人也狠心,帶著一幫女子做這些陰暗的事,真是糟蹋了。”
林墨淡淡的吐槽了那月宗宗主一句,浪費人家女子的大好青春,像秋水和秋凝花兒一樣的年紀,正是談情說愛的最好時間,卻在暗無天日的宮里,做那暗探的活計。
不過,想想也是,女人才是最適合做暗探的呀,自己墨宗潛伏于中州各個角落的的夜者又何嘗不是呢,光是女子就占了夜者人數的一半。
雖然不知那月宗宗主長什么模樣,也沒有收到夜者的任何消息,但林墨心里總有種直覺,那位月宗宗主已然進了帝都,正在暗中窺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心里正想著,馬車已經停在了林府門前。
下了馬車,林墨行進府中,走到前院,看到亭子中那張的搖椅時,林墨腦海中不經想起了柳若水“三日未見了,也不知道這小妞怎么樣了?”
以前只是柳若水當做應付榮王的工具,可自從太極圣門外,柳若水的那一場令他直起雞皮疙瘩的演戲之后的交心談話后。
加之如今三日未見,林墨發現自己倒是記掛起她了。
搖了搖頭,暫且將柳若水從腦海中甩到一邊,行到內院,發現一群婢女正在忙活,像是在收拾裝點屋子。
轉頭見燕白魚從主屋走了出來,林墨行至廊上,好奇道“白魚,你們這是在忙活什么呢?重新裝點屋子?”
燕白魚搖了搖頭,嫣然笑道“這不是宮里的那位舒雅姐快來了嗎?我們得提前為她收拾房間呀,不然她來了住哪兒?”
見燕白魚在街上生的氣已經消了,林墨趕忙將她擁入懷中“辛苦你了,不過這次舒雅住幾日就得返回平州。”
對于林墨的懷抱,燕白魚從來不會拒絕“妾身知道,但舒雅姐總有一天會在這里長住不是?算是給舒雅提前準備一下吧。”
燕白魚接受蕭舒雅,這讓林墨很是欣慰和滿足,突又想起了一事,便問道“白魚,咱們燕國的使團已經回云淮城了嗎?”
云淮城,燕國的國都。
燕白魚點了點頭“現如今留在帝都的還有楚國使團,梁國使團與渝國使團,楚國使團歸期未知,梁國使團和渝國使團由于要接芷蘭與傾城歸國,要在年節后。咱們燕國的使團,昨日袁闊已經領這使團啟程了,怎么了?難道夫君有什么事要吩咐袁闊?”
林墨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凝重“無事,只是寒風已起,馬上就要進入多事之秋了,若是咱們燕國的使團還未回去的話,想去吩咐一下他們,趕快走罷了。”
“多事之秋?怎么了夫君?”見林墨變得有些凝重,燕白魚略微一驚。
林墨嘆了一口,眉頭皺了皺“我總感覺那位月宗宗主已經進了帝都,可能就在暗中窺視著我,就等著我露出破綻,伺機而動了。”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月宗宗主可能已經進了帝都,燕白魚也變得有些焦慮“可是監視月宗的夜者并未有消息傳回啊?”
林墨苦澀一笑“咱們的夜者能力雖強,但怎么可能盯得住那位從未露過真容,神秘莫測的月宗宗主呢?”
林墨不想燕白魚跟著擔心此事,就要轉移話題,以此轉移燕白魚的注意力,可就在此時聽到皇宮方向,傳來三聲悠遠且空明的喪鐘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