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好奇寶寶般看著自己的寒千月,林墨淡淡一笑“驅(qū)驅(qū)寒而已,方才為寒宗主你緩解體內(nèi)寒氣,卻不小心被寒氣侵入了體內(nèi)!” 林墨說得風輕云淡,一副一臉輕松的樣子,但自己的身體,寒千月自是知道,若是被自己體內(nèi)的寒氣侵體,會遭受不少的罪。 想到此處,再看向林墨,寒千月心中不經(jīng)生起了自責之色,嘴里本來想說些什么,可是總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糾結了一會兒,寒千月目光有些躲閃的問道“林宗主,你為何要救我?你我可是對手,月墨兩宗也積怨已久,若是讓我死了,豈不是……” 寒千月的低低話語還未說完,林墨笑嘻嘻道“若是讓寒宗主你死了,那這世界上豈不是又失去了一個絕世美人?那在下可會后悔死啊!” 林墨此話一出,寒千月心神一顫,微怒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難道你在給我治療之時看到過我真正的面容?” 說著,寒千月的手已經(jīng)拿起了放在桌角的長劍。 見寒千月的微怒模樣,林墨急忙揮手道“沒沒沒,寒宗主千萬不要誤會,在下怎么敢有膽子看您的真正面容了。” 這世間沒有人知道寒千月的真正面容,因為知道的,都已經(jīng)被寒千月給殺了! “撲哧——” 看著林墨那慌亂擺手的有趣模樣,寒千月驟然發(fā)自內(nèi)心的撲哧一笑,將長劍放下,溫和的笑道“林宗主,那么緊張干嘛,小女子還得靠近治病了,就算你真的看了,小女子也不會殺你的。” 寒千月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林墨這才松了一口氣,可寒千月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林墨頓時愣在了原地。 “哦,對了,林宗主,你想要看我的真正面容嗎?” “不不不——”反應過來的林墨連連搖頭。 “林宗主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寒千月嫣然一笑,如同一只嬌美的小狐貍一般誘惑道“林宗主難道就真的不好奇,不想看看我真正的臉?” 誘惑之音環(huán)繞在耳邊,嫣然的笑容在眼前,林墨立時咽了一下口水,開口就要說要看,看到見寒千月唇角的額那絲狡黠時,立時改變了話鋒。 “不了不了,好奇害死貓!” 看著林墨那慫慫的模樣,寒千月笑得那是一個花枝亂顫,那不斷起伏胸前的美景,是把林墨這“博愛”之人,看得一陣心癢難耐。 就在林墨全神貫注的欣賞著美景時,寒千月忽然長劍出鞘,架在了林墨的脖子上,質(zhì)問道“那既然林宗主未曾看過小女子的真正面容臉,敢問林宗主,是如何知道小女子是一個絕世美人的?” 林墨愣了片秒,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那當然是從寒宗主你那美妙的聲音,以及那傲然的身姿猜得呀,你身姿和聲音如同在的娘子一般,都曼妙極了,面容不用看,定然也是絕美的呀。” “林宗主說的可是真的?”寒千月有些不信。 “自然是真的,千真萬確呀!” 寒千月思忖了一下林墨的話,將長劍收了回來,巧笑嫣然道“瞧林宗主緊張的,你可是墨宗宗主,就算是假的,小女子也不敢動你的。” 說著,寒千月余光瞥了一下那紅紅的藥浴,好奇道“林宗主,方才的藥浴也是這熾炎草嗎?小女子以前試過了沒有那效果啊?” 林墨搖了搖頭“熾炎草只能內(nèi)服,那是水火蓮花,水火蓮花的藥性比較溫和,但對治療寒蝕之癥卻有奇效。” “水火蓮花?小女子小時候跟隨師父她老人家云游天下,也算是遍識百草千花,怎么從未聽聞過?”寒千月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寒千月的師父,林墨是知道的,那是月宗的前任宗主,也被世人稱為懸壺女仙,醫(yī)術精妙無雙,生前救治了許多人,尤其是看不起的貧窮百姓。 但也僅限于大乾人。 林墨答道“實不相瞞,白魚她以前也患上了寒蝕之癥,而這水火蓮花,是在下為了白魚而培育出來的,寒宗主未聽過也正常。” 尋常的陽性藥物,以及珍貴的陽性藥物,比如熾炎草,對于寒蝕癥患者來說,只能起到緩解作用,但這水火蓮花卻是有奇效。 那些陽性藥物是從正面壓制寒氣,但這水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