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將唇上的吻痕擦凈,又將方才的春光畫面盡數甩掉,林墨頗為服氣的自言自語道“這菲煙也不怕冷,這大冷天的,竟然穿然抹胸長裙。”
不過當想到,自己還在華夏時,某些女人不也是照樣穿短裙與熱褲嘛,林墨也就不覺得奇怪了,相反還是非常佩服她們的耐寒能力。
對于這菲煙,林墨雖然比較陌生,但還是隱約記得的,是與柳若水一起出宮的二十宮娥之一,當時就站著柳若水旁邊,也沒有任何不干凈的來歷,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娥而已。
除了長得有幾分模樣外,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林墨也就沒將她放在心上。
又憶起方才穿衣束發時,菲煙那不時蹭自己的胸脯,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林墨兀自道“這菲煙剛才不會是在色誘我吧?”
這話剛出口,林墨就呸了幾聲,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一路想著到了廚房,林墨就看見長孫憂音與柳若水正在準備點心與粥食,笑道“喲,兩位美人兒,今早怎么自己來廚房準備早膳了?”
將勺子放下,長孫憂音轉身望向林墨“夫君早安,妾身只是覺得閑來無事,又想起白魚交于妾身的熬粥手藝,就想試著做一下。”
走到長孫憂音身前,在其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在其耳旁低語道“試一下?憂音沒有說實話哦,是不是昨晚沒有夫君的陪伴難以入眠啊?”
感受著耳畔涌來的熱氣,長孫憂音臉上瞬間浮起一紅紅暈,嬌羞道“夫君真壞,妾身真的就只是想試一下。”
林墨哈哈一笑,也不再逗弄長孫憂音,又走到柳若水身后,擁住她的柳腰,將腦袋放在她的肩上“若水,怎生起得這么早?大人醒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不見了呢。”
正在裝盤點心的柳若水臉上也是一紅“在宮內待了許多年,習慣了,到了那個時辰就睡不著了,也不想打擾大人,就起來了,來到外面看見憂音姐姐要準備為大人你準備早膳,就跟著憂音姐姐來了廚房。”
在柳若水側臉一吻,林墨柔聲道“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就算睡不著也不能起床,你問問你憂音姐姐她們,哪有比大人我先起床的。”
“是,大人,若水明白了。”
這時,長孫憂音走了過來,也提醒道“是啊,若水,待到夫君起身后,我們還得服侍夫君穿衣,你兀自走了,可是有失女子本分的哦。”
“是,憂音姐姐,若水記下了。”
是夜陪自己夫君入睡的妻妾,在第二日為自己的夫君穿衣,夫君以吻作為回應,這是大乾的傳統與禮儀,也是恩愛的表現。
過了約莫一刻鐘,膳食被好,林墨便與長孫憂音柳若水在飯堂內用了早膳,可剛吃了沒一會兒,正在商量帶待會兒啟程的事情,一名護衛來到了飯堂。
對林墨三人行了一禮,那護衛道“宗主,江州城有命案發生了,今日清晨七時,江州刺史盧興良被發現死在了小妾房中。”
此言一出,林墨三人先是略微驚愕了一下。
稍頃之后,柳若水立時高興了起來“哇,夫君,你這是太厲害了,你昨晚還在說盧興良的報應快到了,這盧興良的報應果然就來了。”
盧興良死了?死在了自己小妾房中。聽到這個消息,略微的驚愕過后,林墨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盧興良死了,這就有意思了!”
兀自說了一句之后,林墨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那護衛道“現在有人已經在懷疑是本宗派人殺了盧興良吧?”
昨晚夜宴之上,當著那么多官員的面,因柳若水,盧興良和林墨之間發生了有些不愉快,現在盧興良死了,懷疑的目光自然也就聚在了林墨身上。
接下來,護衛的話也證實了林墨心中所想。
護衛點了點頭“宗主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