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
特別是當他們聽到是摔跤后,當即個個都懵圈了。
他們這個排是指揮排,而指揮排的戰斗力究竟如何,當兵的人個個心知肚明。
整個排里,除了有線班的幾個人猛一點,偵察班和無線班的那幾個鳥毛和炮兵連隊的人比摔跤,那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又是什么?
“我看是誰動的?誰動,我特么就讓誰參加摔跤。”林生民的話雖然聽起來刺耳,但還是挺管用的,剛剛躁動得那些人當場就焉了。
“我來作個主,你們沒有什么意見吧?”陶煉分別瞅了瞅站在各單位前面的干部。當然了,他瞅的都是連隊主官,像副職和排長那個級別,并不在他眼瞅的范圍之內。
幾個單位的主官在回答“沒有”的時候,還一并把微笑送給了領導。
“榴炮一連對榴炮三連,營直對榴炮二連。來,各單位注意聽我的口令,營直向左轉,齊步走,右轉彎,踏步,立定;一連向左轉,齊步走,踏步,立定”他這是在調整隊形呢,等于把摔跤的場地預留出來,然后,四個單位各占據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把四個單位調整到位后,陶煉把目光對準了一連的隊伍“榴炮一連先出一名士官。”
陶煉這么安排,自有他的用意,那就是想讓三連在全營面前證明一回自己去年扛回來的“先進連隊”,并不是靠的運氣,而是實力使然和實至名歸。一連的輝煌算什么,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一營的“扛把子”非三連莫屬。
“榴炮一連的哪個士官主動申請出戰?”陶煉訕笑著朝一連倆主官送去“秋波”,話說這“秋波”,挑釁的意味很濃啊!
其實,他這種帶有個人感彩的搞法,有點不公平抑或說是不厚道。
你想啊,一連的士官先申請出戰,但后面出戰的三連呢?
他們可以根據一連出戰士官的特點,有針對性的派出實力更勝一籌,或是在身體上相克的人來從容應戰。
給旁人的感覺,他這是在給一連“挖坑”,而給了三連“田忌賽馬”的機會。
時間凝固了幾秒
“一班長,出列!”這聲音并不是連長和指導員的,它來自代理二排長宗儒麟的那張破嘴。
這老鳥擔任本周的連值班員,他見梁荊宜還猶猶豫豫地不吭聲,便大聲直呼其名。
“到!”在眾目睽睽之下直呼其名,逃避肯定是不行的,梁荊宜旋即跑步出了隊列。
對于摔跤這個項目,他一點也不陌生。
當年的三師兄蔣古日,在沒當兵之前,那貨在老家的縣城“摔跤界”里面是“大拿”一般的存在。
身邊有這個現成的學習機會,梁荊宜自然也沒有錯過,不說是學到了摔跤的絕對精髓吧,至少對那些所謂的“技巧”,他還是掌握了那么一丟丟的。
記得在三師兄臨近退伍的前夕,他倆還試著過了幾招,也只是差那么一點點力道,梁荊宜就把“大拿”給掀翻了。
也就是說,以他現在的實力,哪怕是個武校出身的“練家子”站在面前,他也有信心戰勝對手。
不過,他想低調一點,畢竟一連的士官隊伍,比他兵齡長的和比他兵齡短的大有人在。
這次硬著頭皮出列,實屬“趕鴨子上架”被逼無奈。
還不用副營長和三連的干部們開口,他們那個隊列里就接連響起了兩聲“報告”。
我考,這特么也太欺負人了。梁荊宜覺得自己好悲哀。
第一個喊“報告”的是胡抄,這鳥人和梁荊宜是hb老鄉,第二年也一起參加了預提骨干集訓,也連續帶了兩年新兵,算得上是彼此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胡抄是炮一班班長,如果這倆人“硬剛”,給人感覺就是“門當戶對”。
第二個喊“報告”的是陳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