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事物的認知上,存在一定的偏差所導致的。
但是當時倆人太年輕,所以認識還不算深刻。
現在身體被余舒雅推著,梁荊宜是不跑都不行。
隨著“哐當”的一聲響,公交車前門和后門幾乎同時打開,前門是上車,后門是下車。
“零錢。”余舒雅將一張紙幣硬塞到梁荊宜的手里,那是一張一塊的。
jz市區內的公交車都是采用的無人售票方式,上車自備零錢,大面額的恕不找零,小面額的談都不談。
上車的人拼命擠,只要擠過了那扇門,你就可以毫不費力地被后面拼命擠上車的人推著走。
梁荊宜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一樣還不好意思,全是余舒雅在后面頂著他一步步往前擠。
終于擠過了那扇門,當他回頭看到站在車門邊上的余舒雅正面帶笑意,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時,這貨心里不禁生出陣陣感動來。
她才是應該得到男朋友百般呵護的那個人!
而此時此刻的她卻在萬般呵護我,這讓我情何以堪啊!早上才過去這么點時間,這個姑娘就累了兩次了。
透過公交車的玻璃窗,看到余舒雅右手貼在耳邊,做出打電話的手勢,他頻頻點頭和揮手。
多么善解人意和溫柔體貼的姑娘啊!覺得是自己前世天天踩到狗屎才修來的緣分和福氣的梁荊宜,站在車廂里還有些小得意起來。
他現在最期待的就是時間過得快點,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和余舒雅再次見面了。
九點二十分,客車抵達穿心店鎮。
他找到了跑“摩的”的二叔,爾后倆人去了蛋糕店,和兩年前一樣,他買了面包和軟餅回去。
孝敬老人是作為孫輩們的責任和義務,兩年前探家時他疏忽了,這次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半個小時后,倆人到家。
母親也是早早就準備好了飯菜,當看到梁荊宜從摩托車上一躍而下朝她走過來時,她的眼淚一下子就飆出來了。
“你可回來了!”眼淚肆意泛濫的母親把梁荊宜的臉,那是摸了又摸,衣服那是聞了又聞。
兒行千里母擔憂,這深不見底的愛意呀,又豈是用文字就可以簡單表述出來的。
吃飯時,梁荊宜瞅了瞅桌子上的菜,似笑非笑地問母親“怎么回事,豬尾巴沒有了?”
母親手指二叔。
二叔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你都長這么大了,也用不著吃了。可你弟弟還小,正是流鼻涕的年紀,所以你家的豬尾巴被我們給征用了。”
“哦,原來如此。但親兄弟明算帳,市場上豬尾巴賣多少錢一根,您還是要付錢的喲!”梁荊宜給二叔夾了塊香腸。
“你小子怎么當兵后越來越小氣了,這么點事也記心上。”二叔把眉頭一皺,扭頭看向梁荊宜的父親,“老大啊,你看我把梁荊宜從鎮上送回來,車費十五塊!”
“老二你怎么不去搶啊!”婆婆拿筷子生氣地敲了敲碗。
老人家嘛,總是那么容易信以為真。
“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梁荊宜趕緊出面打“圓場”。
他給爹爹和婆婆也夾了些菜,并說二老回去的時候,記得把自己從鎮上買的蛋糕帶回去。
至于買的那些軟餅嘛,他是給母親準備的。
因為母親在電話里跟他說起過,鎮上蛋糕店做的軟餅很好吃,就是價格有點小貴,不舍得買。
其實也沒多貴,七塊錢一斤。
只是母親把錢看得比較重,覺得買七塊錢一斤的軟餅,還不如買五塊錢一斤的雞蛋糕,兩者一比較,雞蛋糕還可以比軟餅多買四兩呢!
吃飯后,長輩們坐在一起聊天,梁荊宜給連隊領導打電話報了平安,并告訴班副董富貴,與嫂子的第二次見面非常順利,省得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