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中的靈兒被陸軒的呢喃聲驚醒,從愣神之際回過神來,轉身看向陸軒,面色有些發苦道:“那重騎軍團,是上官家的人。”
“什么意思?”陸軒有些疑惑。
上官家族的人現在不是大部分都在前線跟閻羅殿的人交戰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況且還是一支重騎軍團,這樣的陣容,不是更應該出現在前線戰場才對嗎?
“說是重騎軍團,其實本質就是強盜。”靈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容,心有不甘道,“大哥哥,你知道現在上官城的情況嗎?”
陸軒搖頭,他又不是鑄造之都的人,更不是上官城的居民,怎么會知道這些事呢?
靈兒盯著陸軒看了老半天,最后才緩緩說道:“上官城,美其名曰是鑄造之都最后的凈土,但實際上,是囚籠。”
聽到靈兒這么說,陸軒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郁了,難道是上官家族的人背地里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見陸軒好像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靈兒才耐著性子跟陸軒講述起來。
那些重騎軍團,是前線的一些逃兵,出自上官家族的懦夫。
他們從前線戰場上叛逃,最開始的時候上官城中有上官琉璃坐鎮,這些逃兵還把上官城視作禁地不敢踏足,畢竟作為逃兵的他們,要是回來被上官家族的人逮住,那跟自投羅網沒有兩樣。
但是隨著閻羅殿的勢力日漸龐大,上官家族投入到戰場的人員越來越多,還有一些高手離開鑄造之都尋求援兵,上官城中的上官族人越來越少,最后甚至連上官琉璃都上了前線戰場,那些逃兵為了壯大自己以抵御將來可能面臨的危險,竟然干起了強盜的勾當,把上官城當成了兵器、丹藥的建造基地,三天兩頭的過來打秋風。
最近聽聞上官城中將召開鑄煉大會,那些逃兵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五天之內已經入城強搶了三次。
聽完靈兒的闡述,就連陸軒都覺得這些人有些過分了,只不過他并沒有靈兒那么憤怒,因為說到底這也只是鑄造之地的事情而已,跟他這個“外來人”并無太大關系。
“本質上,舉辦鑄煉大會的目的,確實是挑選出人才,為正在前線抗戰的上官族人煉制兵器和丹藥,但是那些逃兵,已經不能算是戰士了,他們搶走的,是鑄造之都的希望。”靈兒黑著臉說道,“在這種節骨眼上,就連申屠、皇甫的人都能拋棄成見,卻沒想到最大的問題會出現在上官家族。”
“這又是什么意思?”陸軒挑了挑眉,“申屠、皇甫兩家不是已經被滅了嗎?”
“被滅,可不代表是絕種啊。”靈兒沉聲道,“兩大家族雖然已經不復存在了,但還是有血脈傳承下來,流落至上官城中,正是因為這兩家是受害者,所以更希望上官家能將那些侵犯者趕出鑄造之都,因此兩家才會舉辦這次鑄煉大會。”
就在靈兒給陸軒講述的這段時間內,茶樓的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那是一個女人,英姿颯爽,柳葉長槍扛在肩頭,手中提著一顆透露。
陸軒認出了此人,正是之前茶樓的管事,那是問程山河索要茶水費的女人。
靈兒見到女人進門,立馬跑了過去,問道:“陸姐姐,情況怎么樣了?”
陸?
聽到這個姓氏,陸軒的眉頭微微一挑,感覺事情好像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陸姓女子掃了一眼面色怪異的陸軒,并沒有多言,而是看向靈兒說道:“小靈兒,姐姐回來是取一些東西的,馬上還要出門,你那也別去,在這里乖乖待著,等姐姐回來。”
說著,陸姓女子隨手將手中的頭顱拋到一旁,徑直走進了茶樓,和陸軒錯身而過,登上二樓。
“靈兒,你這陸姐姐,什么來頭?”
等到女人上樓后,陸軒看似波瀾不驚的問道。
“陸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