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暫且留守,等得到更多籌碼再進一步行動。”
簡單地布置好下一步行動后,將臺又站起身來,朝樓梯走去。
“辛苦各位了,現在先自由休息,盡量不要脫隊行動。如果有人有意愿擔任新區域探索隊的,隨時告訴我,我就在二樓的臥室休息。”
東云目送著將臺上樓,又看了眼周邊沉默的眾人。盡管自空蟬逃進下水道后,將臺也好,其他人也好,都把“大局為重”四個大字寫在了臉上,默契地不去提這個話題,但將臺的心神不寧、其他人的心有余悸依舊難以遮掩。
——空蟬真的擅自殺了人?被三個代理人追殺的結果如何?現在是否還活著?自己也有可能會走到那種地步嗎?
疑云密布在每個人的心間。
但微妙的氣氛很快隨著將臺的離開而暫時散去。有人也跟著上樓休息,有人開始靠著沙發打起瞌睡,還有人走向冰箱,取出昨天剛通過物資申請拿到的啤酒喝了起來,否則便無以恢復地毯式搜索所消耗的體力。
“將臺叔說戒煙說了兩年,電子煙也抽了兩年,到頭來感到焦慮時還是得吸真煙。難怪一直都戒不掉。”
聽到啼猿的話,東云回過頭去。只見啼猿嘴里也叼著一根煙,有些陰郁地看著他。
“你平時不是很少抽嗎。”看出對方想要談話的意圖,東云打開了落地窗,帶頭走進了別墅的庭院里。啼猿緊隨其后,順帶關上了落地窗。
“權當為掛念女兒的老父親分擔一點憂愁。”啼猿夾在兩指間的香煙抖落些許煙灰在外庭的石頭小徑上,“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我們每個小看這場游戲的人都有責任。”
“這事對他打擊很大吧。這才第二天,女兒就被指控殺人,搞到失去聯系、生死未卜。”東云朝遠處看去,視線里的廣場還保持著早前那副被掀開大坑的模樣,“或許我們在決策和執行上的確有錯漏……只是誰都預見不到這種情況。”
“……代理人在門外跟她對峙那時,我本想出去幫她的。”
東云沒有說話。他當然清楚啼猿的想法——因為在空蟬遇險時一度想撞開門幫助她的那兩個人,就是啼猿與信風。
至于他和其他五名煙灰,便只是在門后聽著,由始至終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因為將臺早在離開別墅那時,便對所有人下了命令無論發生什么,絕對不要打開門。到頭來,只有空蟬一人違背了他的命令。
“我說,為什么那時你們沒有沖出去?”啼猿突然轉頭看向他,“你們難道和代理人一樣認為她是真兇,是有罪的?”
“你呢,你相信她是無辜的?”東云反問道。
啼猿又吸了口煙,手隨后乏力地垂了下來
“雖然她性格帶刺,好歹也是和我同組的戰友,更是將臺叔的女兒。什么都沒查清的情況下,相信戰友和相信三個通緝犯沒拿出具體證據的一面之詞,我本以為答案很明顯的。”
東云仍舊望著天“是很明顯沒錯。所以我的回答也很明顯。”
“……但你沒有出手。”
東云皺起了眉。
“別說這么天真的話。這里看起來再怎么平靜也終歸是戰場,踏足戰場的兵卒必須要有獻身的覺悟,冤死也好戰死也好,都是為了完成任務所必要的犧牲。而且大家腦里的‘炸彈’隨時可能觸發,我不可能為了救她讓你們都身陷險境。”
“……你說得對。將臺叔沒對我們下指令,她自己把我們堵在房內,我也清楚那是不能加入的戰斗,被阻止后就沒有再進一步強行突破那扇門,我們都很‘理智’。只要是煙灰,任務與秩序總歸要置于性命之上。”
啼猿說著,狠狠地踢了一腳身旁的護欄。
“我只是說不出來由地不爽。”
東云沉默著,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突然,他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