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尋梅?莫非,剛才潛伏的是流云宗內門弟子?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焱公揮手示意四人歸位,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他們在何處等候?”
“回焱公,出了這個小鎮,往南十里,有一座山莊,此莊主乃是缺月宗安插的釘子。玄將帶領余下二百零五人,皆在那里恭候焱公。”
“那就出發,必須在靖南府區域前攔截他們。”焱公吩咐著,便一馬當先,向前疾馳而去。
半刻時辰,這伙人便來到了一座占地寬廣的山莊,門前正有浩浩蕩蕩的數百人等候著。
焱公落下馬背,便有人牽著他的馬匹走開。他行走到莊前,背著雙手,審視著這數百人。
而他背后,有兩人抬著一個半人高的木盒子跟在后面。
“拜見焱公。”莊前的人單膝跪地,齊聲喊道。
唯有三人,并無下拜,而是來到焱公身前行禮道“見過焱公,焱公一路舟車勞頓。鄙莊已備下美酒解乏,請焱公稍移玉步。”
“莊主客氣了,煩請帶路,請。”焱公伸出手來說道。
酒桌上,幾人推杯換盞也有一番時辰,焱公說道“玄將,現在說說此時的情況。”
“回焱公,流云宗一行二十四人,另外還有鑄寶園三人。于今天早晨在流云宗出發,現在去向暫時不得而知。屬下今日午時來到此地,以上消息,多得莊主。”玄將說道。
看來這個名喚玄將之人,也是狡猾的很。明面上是感謝莊主消息,實則暗地里表示這消息來源可不關我事,我也是剛到不久的。
果然,焱公取下面巾的臉色不太好看。一雙丹鳳眼,配上濃眉和小鼻子薄唇,要怎么別扭就怎么別扭。
他舉起手中酒杯,換個臉色說道“多謝莊主,今日借莊主的酒,來回敬你一杯。”
“回敬不敢,自當鄙人敬焱公才對,請。”莊主說完便一飲而盡。
焱公放下酒杯,沉聲說道“玄將,我們進南琉國境已被流云宗得知,現在你馬上派遣弟子,到流云宗附近,特別是進靖南府的官道附近,探查這幾十人的行蹤。”
“屬下馬上安排。”玄將說道。
“多派人手,梯次調查傳遞信息,我要在流云宗增援之前,殲滅這支隊伍。”焱公說道。
玄將正欲行禮去安排,只見焱公突然又說道“還有,怎么鑄寶園也有人在?”
“焱公,這鑄寶園和流云宗可是親家。鑄寶園千金在流云宗修行,此次順便一同回去竹新城。”說話的是莊主。
“再派倆人晝夜前往竹新城,監視鑄寶園一舉一動。”焱公說道。
玄將領命出去,標志著流云宗這幾十人,將面臨最危險的考驗。
七日后
南琉國靖南府西北方向二百里地,流云宗一行人在幾日匆忙趕路,得以在這個時候靠近靖南府區域邊緣。
“離恩,你說讓我父親去襲擊離火陵,我怎么感覺不太容易實現?”司徒潔看著正在研究地圖的沈十方說道。
這段時間,司徒潔和沈十方、小楊睨三人仍是扮演主顧的角色。一番相處下來,幾人倒是更加親近,少了一些距離。
“我說姑娘,你號稱“南琉國才女”,聰明絕頂。可為何看不出來?”沈十方微笑著說道。
“我的智慧可不是用在這些打打殺殺當中,才不像你們。”司徒潔嘟嘟囔囔說道。
沈十方抬頭看去,見司徒潔的模樣,他苦笑一聲“雖然我從未見過你父親,但他能在祁汀大洲享有名聲,必定是老謀深算之人。”
“才沒有名聲!不過,算你會說話。”司徒潔一說起她父親就有些氣哼哼。
“所以,我根本就沒指望能攻下或者襲擊成功離火陵。”沈十方說道。
“那你如此安排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