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父親聽懂我傳的話,他就會明白所謂的緩解壓力,便是圍魏救趙。竹新城距離離火陵路途是遠不錯,可同樣我們這里距離離火陵也不近。
倘若真要襲擊我們,那些襲擊者還得分心自己老窩還能不能保得住?路上我問過副宗主,得知這離火陵的當家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舍棄他的離火陵。”
沈十方現在做的,就是和他們斗智斗勇。對于這些,還真是多虧了離脩自小教育得當。
這些知識,可謂是爛熟于心了!
“嗯,快馬加鞭的情況下,估計現在鑄寶園的人已經到達邊境,再得三日便能到達離火陵。”司徒潔點頭說道。
“聰明。我們還沒遭到襲擊,他們想要回援也來不及了。”沈十方夸獎道。
“這樣我們就多一層保障。”司徒潔笑意洋溢著說道。
她此刻非常佩服沈十方,感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離火陵就像是他的棋子,任他擺布一樣。
“你如此出類拔萃,也藏著不少事,真看不透你。”司徒潔在心中暗想道。
沈十方突然沒了笑意,非常認真的說道“司徒姑娘,只是這樣一來,恐怕鑄寶園會得罪缺月宗,你不怪我嗎?”
司徒潔知道他指的是和微生見寧的關系,可能產生裂隙,神色一暗,說道“我不怪你,一直以來,以為這種感情是就是男女之情。可后來發現,這些感情逐漸變味了。”
她沒說,是因為后來出現了一個人,導致她的世界有了變化。
“可畢竟,名義上你是他的聯姻對象。”沈十方聲音越來越小,心里也有一股落寞油然而生。
“如果他真的在乎我,怎么不阻止他們來襲擊?”司徒潔眼睛低下,潔白如玉的小手依然拽著袖口的模樣。
“我們都是猜測,未必是真的。更何況,他可能也不知道你也在呢?”沈十方說道。
“你不用替他說話了,我心中自然明了。”司徒潔輕聲說道。
她現在對微生見寧很失望,小時候他不僅為人和善,就連小動物也不肯傷害。
但回想他在白溪城、在流云宗的舉動,都是充滿了暴戾和惡性。
沈十方點點頭,不介入司徒潔的私事,轉看窗外的風景。
他剛從地圖看見此處的位置,穿過這片樹林,走上官道,再有半個時辰便可進入靖南府管轄范圍。
然后再走三日,便能坐在皇宮喝一盞清茶,享一習清風。
這時,馬車停下來,坐在里面的沈十方聽到一陣馬蹄聲。
“你呆在這里,別出來。”沈十方說道。
他現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會有什么事發生。
“你去哪?”司徒潔也感覺到出事了,下意識拉住沈十方的手,不讓后者離去。
沈十方心臟狂跳,雙腳似乎有些麻木,不得動彈,眼睛看了司徒潔俏臉一眼,再轉看向拉著自己的手。
司徒潔順著沈十方眼光看出,天吶!這是為何?自己何時與他如此親密了?
她自己也不得而知,于是吃驚地收回了手,臉色羞紅,不敢直視沈十方。
沈十方示以微笑,拿出刺云遞給司徒潔,他說道“我去看看,你拿著刺云。放心,我不走遠,就在你身邊。”
當沈十方此話說完,司徒潔只覺得心中甜蜜萬分,伸手接過刺云,目送沈十方的背影走出馬車車門。
沈十方出門后,便看見前方的人也停下,注視著前面的一人一馬向車隊而來。
當來人走近時,有人認出他的身份了。
于是花錫和量謬落下馬車,更子虞等人緊隨其后,扶下馬上之人。
沈十方拍拍小楊睨肩膀,示意他別離開,保護好司徒潔。然后他自己直徑往前面人群而去,邊走邊拿出藥物。
當到他走近時,已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