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來看望姑娘。奴婢瞧著,王爺和姑娘的感情很是深厚。哪想到轉眼間五王爺就睡了春分。姑娘難道就不難過?”
陸瑾娘奇怪的看著荔枝,這有什么好難過的。既然不愛,自然也就沒有感情上的奢望,也就不存在難過的事情。陸瑾娘不太在意的笑了,“荔枝,你傻了不成。那是王爺,不是苦哈哈。生來就注定會有無數的女人。莫非你還以為王爺會為我守身如玉不成?你糊涂了吧。”
荔枝瞧著陸瑾娘半分難過的樣子都沒有,心中感受很復雜。心中猜測,陸瑾娘莫非是太過難過了,已經沒感覺,或者說陸瑾娘太會掩飾情緒。或者說陸瑾娘是真的不在乎。無論是哪一種,荔枝都松了口氣,不難過就好。但是荔枝還是有話想說,“姑娘,你和王爺那般情濃,為何王爺那樣,姑娘就一點不在意?還是姑娘早就有了準備?”
陸瑾娘搖頭笑了笑,“荔枝,你年歲好不大,有些事情我一直沒和你說。不過既然你問起來,我就和你說說吧。雖然說出嫁從夫,但是女人千萬別太將男人當回事了。你越將男人當一回事,越是在乎,那么最后受傷也就越重。你想想,就是那種地的苦哈哈,多收了兩斗米,都要賣個女人做妾。那手上有點閑錢的更是如此。世間男人大都喜新厭舊,所以荔枝,別指望男人為某個女人守身如玉,那是騙人的。靠男人不如靠自己靠孩子。孩子才是一輩子的保障。”
荔枝低著頭,腦子里在消化陸瑾娘的話。這番話對荔枝是有很大沖擊的,荔枝忍不住問道:“那姑娘和王爺了?王爺就是姑娘的依靠,姑娘也一直靠著王爺,為何姑娘又說王爺靠不住?”
陸瑾娘再次搖頭苦笑,“荔枝,女人色衰而愛弛,所以沒有長久的依靠,只有短時間的依靠。在能靠上的時候咱們就靠,靠不上的時候咱們就靠自己。總歸,你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男人不變心就算了,男人一旦變心,你想想會是個什么結果?就好比太太,好比王妃,想想她們,再多想想別的,你就該明白了。女人就是這么過來的。”
荔枝若有所思,“就是因為姑娘心里是這樣想的,所以姑娘對王爺收用了春分才不在意嗎?”
陸瑾娘再次搖頭,“春分是王妃的人,說要在意也是王妃,我沒資格過問。當然,若是我院子里的人做出這種事情,我肯定是要在意的,你該知道我的性子。我沒打算在沉香院安排通房。至于春分,那是王妃的事,咱們看著就行。”
“姑娘,奴婢冒昧問一句,姑娘對王爺真的一點都沒感情嗎?”荔枝直直的看著陸瑾娘,想從陸瑾娘臉上看出一點端倪。
陸瑾娘低著頭,摸了摸肚子,接著又是一笑,“王爺是孩子的父親,是我的男人,荔枝你說我對王爺有感情嗎?”
荔枝搖頭,“我覺著姑娘對王爺是有感情的,但是剛才聽了姑娘的話,奴婢又糊涂了。”荔枝一臉糾結。
荔枝暢快的笑了起來,“傻丫頭,想這些做什么。王爺是孩子的父親,你問那些純粹是多余的。”
這么說來陸瑾娘對王爺還是有感情的吧。荔枝覺著自己真相了,于是笑了起來。陸瑾娘果然是嘴硬,說不定心里頭正難過了。“嗯,奴婢明白了。姑娘,今兒想吃什么,奴婢給你做。”
……
春分在眾人的羨慕嫉妒恨忠走進喜樂堂二進正門。“婢妾給王妃請安,王妃安康。”春分嘴角帶著笑容,笑吟吟的,一副被滋潤的模樣。
柯媽媽看得大皺眉頭。對春分她沒有意見,但是林姨娘才被送走幾天,林嬤嬤也跟著走了,王妃就迫不及待的將春分抬起來,這讓柯媽媽覺著很不妥當。瞧瞧春分的模樣,一副心愿得償的樣子。只怕這個春分也不是個老實的。柯媽媽暗自嘆氣,王妃太急切了點。
齊氏面無表情,抬了抬手,示意春分起身。
“多謝王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