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姜湯,緩了一陣,安嫻才開始處理青梅。
“團團,看。”安嫻拿起一個青梅,把上面的蒂摘了。
團團看完后,頭一歪,“嗯?”
“會了嗎?”青梅很多,所以只能對不起團團了。
對的,安嫻這個無良主人連寵物都不放過,壓榨團團。
“會。”團團不明所以,還拿了一個青梅,學著安嫻給青梅去蒂。
“加油,一起干活。”安嫻摸了一把團團的腦袋,繼續忽悠它。
“嗯。”團團點頭,弄了好幾個青梅才發覺不對勁,它看著旁邊清閑的站著的小黃雞說,“那壓壓呢,它怎么不用干活?”
陸壓“……”
說好的一輩子好兄弟呢,為嘛拉我下水,陸壓默默地后退了一步。
“傻團團,你有手,但壓壓只有爪子啊。”安嫻指指陸壓尖利的爪子,這要真讓陸壓一起來弄,青梅怕不是左一個窟窿,右一個窟窿的。
團團懷疑的看著自己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手,第一次覺得這雙手不好,我也好想要爪子。
“行了,別愣著了,趕緊干活。”安嫻個葛朗臺連發呆的時間都不給團團,揪著它頭上的竹葉,讓它回神。
團團暴風哭泣,安嫻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無條件愛它的主人了,它幽怨的看了眼陸壓,戲精上身的用小手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然后才低頭處理青梅。
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可以安嫻是個鐵石心腸的,絲毫不為所動。
目睹全程的林越,笑笑不插話,只不緊不慢的弄著青梅,深藏功與名。
“行了,團團出去和壓壓玩吧。”安嫻把最后一個青梅弄完,就仁慈的放過團團了。
看著團團一蹦一蹦的出去了,林越輕輕地彈了下安嫻的額頭,“你啊,跟團團過不去做甚?”
林越也是看出來了,安嫻就是小心眼,見不得團團成天在外面浪,故意整團團。
“我怎么了嘛?這酒,團團也是要喝的,還不許我讓他干點活了?”安嫻不滿了,團團現在天天只吃不做,以前會賣萌也就算了,現在天天出去浪,她可不慣著它。
“好了,打住,不說這個了。”林越頂不住,只能求饒,“接下來做什么?”
“去廚房拿點粗鹽出來。”林越識相的跳過了那個話題,安嫻也就順桿下了。
青梅表面有細細的絨毛,用粗鹽與其表面摩擦,不僅可以去除絨毛,還能去除青梅表皮上的澀味。
安嫻把粗鹽倒在青梅上,兩人用鹽裹住青梅輕輕揉搓。
“等天氣好了,我就帶你出去玩。”林越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他知道這陣子安嫻無聊壞了。
“行,我聽夜如玉說虞冶草原可好玩了,我們去那吧。”春天草長鶯飛,草原上肯定是一派欣欣向榮,到時也能看一看風吹草低見牛羊。
“他說的你也信,他怕是沒跟你說他在虞冶草原上的豐功偉績吧。”虞冶草原上的事,安嫻可能不知道,他可是從詩酒趁年華嘴里得知了。
“什么事?他只跟我說風景還行啊,以后能去玩。”夜如玉確實沒臉告訴安嫻,安嫻問起他時,只含糊的說了句還行。
聞言,林越把夜如玉在虞冶草原上的花樣作死一一說給安嫻聽。
“哈哈哈哈哈……”安嫻大笑,青梅也顧不上了,“個二貨,也就他能做出這種事來。”
“不如我們不去了,虞冶草原太危險了。”安嫻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哪都能玩,生命重要。
“沒事,只要不作死,虞冶草原還是很安全的。”也沒幾個人能像夜如玉那樣作的了,喝奶的幼崽也敢搶,這不找打嗎?
“嗯,那還是去吧。”安嫻還沒去過草原呢,她還是很向往的,只要不學習夜如玉這個反面教材花樣作死,生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