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兒,這些日子你都在研究什么?”
受郭浩影響,他身邊的人都可以聽懂后世的一些詞語,畢竟日子久了,也沒什么奇怪的。
“回父皇,兒臣最近在研究風(fēng)車。”
“哦?那你可制作出來了,風(fēng)車在其他人看來是萬物,殊不知風(fēng)和水一樣,都是有動力的。”
“這……”
郭致禹有些含糊,他只是隨口一說,其實他并沒有做風(fēng)車,而是忙著賺錢。
“父皇,我和哥哥這段時間沒有做風(fēng)車,而是出去賺錢了!”
郭雁菡雖然是姐姐,但心思比郭致禹單純,郭浩聞言看了郭永寧一眼,臉上露出笑容。
“賺錢,你們是怎么賺錢的?”
看到郭浩的笑容,郭雁菡還以為郭浩沒生氣,郭永寧一看情況不對,連忙解釋道“陛下,都是小孩子胡鬧,他們怎么可能賺錢。”
“呵呵,怎么不能賺錢,朕十四歲的時候,已經(jīng)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禹兒今年也十四了吧!”
郭致禹聞言身子一顫,郭雁菡還沒有察覺氣氛不對,得意的說道“沒錯,父皇可以,我們也可以,我們這幾天就賺了一千貫!”
一千貫,難怪那些考生沒有上當(dāng)?shù)模@個價錢確實不低,這年頭沒有幾人能出得起。
“哦?那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郭雁菡剛想說,郭永寧臉色慘白,趕緊拉住女兒,喝道“禹兒,還不給你父皇跪下!”
郭致禹嚇得撲通跪倒,郭永寧帶著郭雁菡也跪下。
“陛下,考試的事,臣妾都知道了,禹兒還小,你就饒了他一次吧,他不是故意的!”
郭浩看到這一幕,他們這是承認(rèn)了,沒想到真是郭致禹干的,他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給朕一個理由。”
郭永寧看著郭致禹,對他點了點頭,郭致禹由于片刻,開口道“父皇,兒臣只是想為母妃分憂,于是就想著怎么賺錢。
于是在考試前,兒臣身邊有個小太監(jiān)給我出了這個主意,讓兒臣把數(shù)術(shù)和格物的考題賣了,這樣不會影響考試,也可以賺錢。”
“那那個太監(jiān)在哪?”
郭致禹低下了頭,郭永寧連忙說道“禹兒把考題給了一個道士,結(jié)果那道士貪財只賣出去一份,他給了禹兒一千貫,實際要的是三千貫。
臣妾得知后趕緊讓他停下,并派人定住那個道士,可是給禹兒出主意的那個小太監(jiān),卻消失不見了!”
消失?
郭浩怎么不明白,這世上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滅口。
而那道士之所以沒事,應(yīng)該是郭永寧的人起了作用,但是他只是一個小角色,不知道背后之人,那個太監(jiān)也許知道,可是找到的可能性已經(jīng)不大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這個月你們不許出門,都給朕好好反思,國家選才是大事,容不得半點紕漏!”
“是!”
郭永寧看郭浩沒怪罪,這才松了口氣,郭浩轉(zhuǎn)身離開了寶辭宮,郭永寧心里一陣悲切。
最是無情帝王家,郭浩雖然表現(xiàn)的有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讓她感受不到任何溫暖。
經(jīng)歷了這件事,也不知道郭浩會怎么看待這個兒子,原本她的地位就不高,兒子又“不務(wù)正業(yè)”,如今恐怕更不受待見。
……
郭浩回到御書房,總覺得這事不簡單,教唆郭致禹賣考題,卻只賣數(shù)術(shù)和格物,最重要的經(jīng)文策論卻沒有。
知道這個政策的只有考官和禮部的人,可是沒有證據(jù),郭浩也無法給誰頂嘴。
更何況這件事與郭致禹有關(guān),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揚,郭致禹這是被當(dāng)槍使了,郭浩怎么可能容忍。
“李輝!”
“在!”
“考題的事暫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