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與這種無恥之徒是一伙的呢!”文羽被東方念冰冷的視線看得心驚已經(jīng),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躺在地上的趙二翻了個白眼,氣得直哼哼,你們兩個才無恥呢!
“那你割呀!”
東方念對此事異常的執(zhí)著,文羽掌心冒汗,趙二渾身濕透,真怕不靠譜的主子狠心對他的小兄弟下手啊!
文羽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趙二,又看了看不肯松口的東方念,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努力找著借口,“佛家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的確犯了錯,可我們總要給他一個改正的機(jī)會對不對?
咱們?nèi)羰遣挥煞终f便割了他的……我還是覺得太過殘忍了。”
文羽說完踢了趙二一腳,趙二屁股一痛,哀嚎一聲,反應(yīng)過來,忙求饒道:“小姐饒命,我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小的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別說害人,以后我就連肉都不吃了,小姐若是不信,我這便剃了頭發(fā)出家當(dāng)和尚去!”
“少侮辱佛門凈地了!”東方念冷笑一聲,語氣幽幽。
可東方念語氣雖冷,但趙二聽到了一線生機(jī),忍著痛拔出了插在屁股里的劍,叩謝道:“多謝小姐不殺之恩,小的以后定好好做人!”
待聽到東方念鼻中發(fā)出的一聲冷哼來,趙二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躲過一劫,忙不迭的逃竄離開。
暗處的趙大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以后還是能有侄子侄女的!
文羽也如釋重負(fù),他努力笑得更加溫柔繾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東方念道:“姑娘真是溫柔善良,不計前嫌,在下佩服!”
東方念心里冷笑,好俗氣的開場,之后該不會就要自我介紹了吧!
“在下溫虞,不知小姐該如何稱呼?”他輕柔開口,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東方念白了他一眼,淡淡道:“姓祖名宗。”
“祖……呵呵……”他干笑兩聲,眼中柔色不變,“姑娘真會說笑。”
“誰跟你說笑了?”東方念冷眼看他,面無笑意,蹙眉琢磨著該怎么收拾這個該死的混蛋呢?
面對如此的冷待,溫虞臉上的笑也難免僵硬起來,不愧是東方將軍的女兒,這性子真是夠烈的啊!
溫虞的心里不由打起了退堂鼓,他真是不喜歡這樣強(qiáng)勢的女人啊,特別是這東方念更是莫名的讓他想起某個惡鬼。
想到某人,溫虞不由打了一個冷顫,看著臉色冷沉的東方念,硬著頭皮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在下初到洛陽,人生地不熟的,但聽聞洛陽城內(nèi)的碧波湖風(fēng)景一絕,不知姑娘可有時間與在下同游?”
暗處的趙大只覺頭疼,不禁扶額,少爺這不行啊,哪個女孩子會隨便答應(yīng)陌生男子的邀約,只怕人家定會以為他是個登徒子呢!
“好啊!”
啥!?
溫虞喜笑顏開,趙大卻愣住了,這姑娘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過想來也是,動不動就要割男人命根子的女人,確實不能按常理來想!
“姑娘真是爽快,如此咱們就說好了,五日……不,三日,三日后我們在碧波胡不見不散!”溫虞歡喜不已,滿臉都是興奮之情,就好像得到了她的應(yīng)允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似的。
回府的路上,淺梅不停的埋怨著東方念,“小姐,這人一看就不懷好意,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和他游湖啊?
難道就因為他那張臉長的好看嗎?可我覺得他妖妖調(diào)調(diào)大的,還沒有太子殿下英俊呢!”
“你都看得出他不懷好意,難道我還看不出嗎?”可這溫虞對她的態(tài)度的確很古怪,除去在楚風(fēng)館的那次見面,他們毫無交集,他為何非要找上她呢?
別人講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她偏不,若是處處安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