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還要吃藥,還要吃多久?
為什么我有病不能學武?
我未來應該怎么辦?
大師兄他們都是孤兒,而我的父母又在哪里,我也個孤兒嗎?
白虎現在做什么呢?
仰望夜空。
是一片片的群星。
遠眺群山。
以一團團的黑暗。
左近是一場簡陋的床榻,一張方桌,幾把破椅,撲撲的燭火與柳長歌的身影。
柳長歌只感覺渾身冰涼,不禁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這時,腳步踏踏的···
門口走來一個曼妙的女子。
環配叮當的響。
她歪頭向屋內張望了一眼,輕聲道“小師弟!”
柳長歌從遐想中抽身,向女子笑道“師姐快快進來!”
郭媛媛端著個木頭托盤,上邊有個盛著藥湯的飯碗。
跨過門檻。
郭媛媛說道“你今天還沒吃藥,師傅特別吩咐我來拿給你,快趁熱喝了,別浪費你師姐我一片愛心。”
柳長歌也不多說,端起大碗,仰頭喝盡,說道“有勞師姐!”
此刻他的心境猶如藥物的苦澀。
郭媛媛笑盈盈的道“客氣什么?再是如此陰陽怪氣,師姐可要生氣了。”
柳長歌笑道“我只是有感而發罷了,回想許多年來師姐對我噓寒問暖,煮藥關愛,我說個‘謝’字,那還多余么?只恨我有病在身,不能練武,沒有本事,不愛像四師兄那般喜歡埋在書本中,便不能多為師姐做些事情,償還師姐的恩情。”
“怎么今天你們都怪怪的?剛才吃飯,大師兄沒動筷子就走了,戴伍林吃著飯的時候板著一張臭臉,劉新洲也悶悶不樂的,你也說了這些沒來由的話。還有師傅···長吁短嘆愁容滿面的,大家都怎么了呢?是不是因為王二這個混蛋,看來我得去收拾他啦。”郭媛媛撇著嘴說。
“師姐莫要猜疑,大驚小怪。我看沒什么不同,大家都很正常。”柳長歌寬心的說。
他是怕郭媛媛多想。
女人的心思總是比男人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