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青浦追著黑白二人離開了天山居,往后山直奔過去,黑白二人輕功很好,哪怕是白日魔攙扶著黑大圣,兩人亦健步如飛。
柳長歌擔(dān)心師傅孤身一人落入對方的奸計(jì),便想追上去查看。
可惜他腳力不行。
怎能追上“一葦橫渡”的高手?
加之他身體稍稍一動,郭媛媛早已用纖纖玉手把他拉住了,說道“小師弟,你傻了么,賊人喊打喊殺的,專為了尋你而來的,你還跑出去,萬一落在他們手里怎么辦?”
郭媛媛太了解他了,幾乎把柳長歌內(nèi)外看透了似的。
柳長歌雙眉堆蹙,面青如瓜,苦惱道“我怕師傅一時大意,落入他們的陷阱之中。”
戴伍林帶笑說道“小師弟,你把咱們師傅想得太不濟(jì)事了。方才你沒看見師傅怎樣干凈利索的救下了大師兄,再把‘鬼哭狼嚎’打得屁滾尿流么?我看不久之后,師傅就能把他們結(jié)果了,為武林除害,你別跟著瞎操心!”
周必達(dá)頷首,跟著說“如果真擔(dān)心師父,你們留下,把門封死,去后面跟大師兄他們待在一處,我出去找?guī)煾等ァ!?
戴伍林無奈道“其實(shí),二師兄,你也不必如此,師傅他老人家,劍法超群,頭腦···”
說沒說完,周必達(dá)便向大門走去了。
人到了門外,說了一聲“伍林,快些把門閂上,除了我跟師傅,誰叫也不能開門,賊人詭計(jì)多端,以免中了人家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
戴伍林喊道“得了!二師兄,你自己且小心點(diǎn),咱們只學(xué)到了師傅武功的一點(diǎn)皮毛,看來還差得遠(yuǎn)呢。”他啰嗦完,周必達(dá)卻已走遠(yuǎn)。
戴伍林搖著頭,去關(guān)了門,把門插上,又用木頭,在門內(nèi)頂住了。
三個人一同轉(zhuǎn)向后院,來到了大師兄的房間。
石帆不在這里。
接著幾個人又去劉新洲的房間,看見了兩人坐在圓桌前,桌上放著一些小瓶子,幾小包的紅紅黃黃的藥粉,一把剪刀,一些碎布,屋子里草藥味很重,直沖鼻子。
石帆光著膀子,上衣退到了腰間,皮膚黑黝黝的,反射著油光,肩頭涂著藥,傷口包扎著棉布,在肩頭和腋窩,繞了幾圈,打個結(jié)。額頭有汗,面色蒼白,朱唇無血,堂堂一個硬漢,此刻卻不成樣子了,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他以大師兄的口吻問道“你們?nèi)齻€怎么回來了,戰(zhàn)斗怎樣,二師兄和師傅呢?”
戴伍林嘿嘿一笑,就把打斗的經(jīng)過繪聲繪色地說了,并補(bǔ)充道“大師兄,四師弟,你們別聽我說的精彩,實(shí)際情況更了不得,師傅他老人家那把‘巫山劍’好個家伙,上下翻飛,飄無不定,道道都是殘影,眼睛根本捕捉不上,你說那倆賊人,還能撈到好去么?”
聽得這里,石帆松了一口氣,嘆氣道“不知師傅能不能抓到他們。”
“一準(zhǔn)能的。”戴伍林得意的道“他們?nèi)缤瑔始抑渌嚫鷰煾当龋粋€地下,一個天上,就算他們是孫猴子,還能逃出去咱們師傅的五指山去么?對了,大師兄,你的傷怎樣?”
石帆強(qiáng)顏歡笑道“一點(diǎn)小傷,能有多大點(diǎn)事,便跟針扎了一個小口似的。師弟不勞費(fèi)心。以我拙見,此次黑大圣和白日魔既然能夠找到小師弟下落,想必此地已不再安全,后續(xù)將引出更多殺手。各位師弟,師傅不在,我們更不該掉以輕心,草率行事,保護(hù)天山居安全要緊,還請各位各司其職,不要守在這里,我又死不了···”
劉新洲一臉憂愁,苦悶地看著石帆,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說道“大師兄,你的傷勢怎不嚴(yán)重,虧你還笑得出來,骨頭至少斷了幾塊,是開玩笑的嗎,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說的是,骨頭斷了,至少一百天才能續(xù)接上,這還要有接骨良藥的情況下,天山居內(nèi)只有金瘡藥,而無接骨藥,你別不信,我是里里外外來過得,只得等師傅回來,再想辦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