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治療不慎,只要怕留下殘疾,以后你再也不別想用劍了。”說完,扭過頭去了。
“四師弟,你說這做什么?”石帆的臉色一下就黑了,很不高興地說“一點小傷,搞得這么嚴重,其他人都看著呢,我不是好好的,退一步說,就是將來不能用劍了,那又怎樣,天山居的弟子,難道只能用劍才能除暴安良么?”
劉新洲被說得啞口無言,以他舌戰群儒的本事,怎反駁不了石帆?他是不想說了,免得引起大家悲傷。
柳長歌原是要問自己的身世,看大師兄這副可憐模樣,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口了,只得上前寬慰,說道“大師兄,師傅高深莫測,一定有手段能治好你的,你剛才真是太勇敢了,那些劍招又精彩有漂亮,比如這一招···這一招···還有這一招。”柳長歌邯鄲學步的復習著石帆對戰黑大圣時所用的劍法,倒是那么回事,不過很多招數被他一比劃出來,頗為滑稽。
眾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石帆樂得合不攏嘴,說道“長歌,你別在這胡鬧,咱們應該緊張起來,事情遠非你們想象得那么簡單,說到這里,你們自然不懂,那就不得不說起十五年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騙吃騙喝的毛頭小子···”石帆希望把他知道地說下去,好打消柳長歌心里的顧慮,他把柳長歌從小照顧到大,自然是比柳長歌肚子里的蛔蟲還了解他,他想“小長歌身世可憐,為了保全性命,銷聲匿跡,躲在這里十五年,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誰,且身中《碎靈掌》終身無法學武,哪怕知道仇家是誰,自是報仇無望了,老天爺呀,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殘忍呢?讓一個孩子既沒有了爹娘,有沒有了未來,比我石帆還慘。”
但他說到這里,戛然而止,只聽門外大黃叫了幾聲,眾人心頭一凜,周必達,戴伍林拿著兵器,向門口走去,忽然間就聽前院有人砸門,亂哄哄地喊道“有人嗎,人都死哪去了,大白天的關什么門,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