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給他們翻案,給他們昭雪呢。”言訖,一拳砸在門框上,咣的一聲,震得塵土簌簌,他是太急躁了,所以一脫口全說出來了。
柳長歌略一遲疑,暗想“原來我的父母是被人害死的嗎?師傅他老人家原本就跟我有淵源嗎?有多少人為我而死呢?大師兄說得對!我要把保護好自己,如今所有事全沖著我來了,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了。否則我可太對不住師傅和那些為了保護我而死的人了。”
不過,柳長歌是真氣啊!
他只能像個木樁一樣佇立著,眼睜睜地看著大師兄被人打傷了;師傅和兩個敵人打斗;他什么忙幫不上,反而還要師姐保護著,連累著,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提心吊膽的。
現(xiàn)在連一個無賴王二,他也不能對付嗎?
他的胸膛,就好似著火一樣,一點點地沿著皮膚灼燒。
氣往腦袋上沖,眼睛紅紅的,臉色都白了。
當(dāng)真是什么都顧不得了!
他又很沮喪地想“我這么怯懦,這么沒用,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啊?怎么給父母報仇,我只能給他們丟臉吧?師傅和師兄總不能保護我一輩子吧?”他想到這里,更不能控制自己了。
“大師兄,我是不能總躲在你們的背后,幫不上什么忙,還一直拖你們的后腿,那樣我永遠長不大。王二我能對付,十個王二我也不怕。你們瞧好吧。”柳長歌說。
戴伍林想了想,嘿嘿笑道“大師兄,長歌說得不錯,多遠的路終究還是要一個人走呀!你放心,我跟著師妹師弟一起去。聽外面的動靜,王二帶的人好像不多,出事我能夠應(yīng)付的來。如果我應(yīng)付不來,師傅不在,我看咱們加在一起也都沒用。”戴伍林拍了拍柳長歌的肩頭,又說“小師弟,現(xiàn)在你可是咱們天山居的寶貝了,放心,師兄護著你呢。咱們走,揍他王二小子。”
石帆長嘆一聲,只得默許了。
所有人都在以真誠對待自己。
柳長歌感動不已,眼淚說下就下了。
這會兒,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全是用不完的勁。
他的胳膊,四肢,好似鐵打的,胸前帶著一個大鐵板,腦袋也練成了鐵頭功了。
他能夠刀槍不入,沒啥能把他傷著。
因為他的身邊有這么多好師兄,好朋友,好伴侶。
郭媛媛上來,用香噴噴的手絹給他擦眼淚,關(guān)切道“哭啥哭,大師兄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嗎,那也至于?快走,快走,師姐給你表演活人拔牙去。”
“或者是胸口碎大石?”
“猴兒倒栽樹?”
“你倒是說話呀?再這樣,師姐可討厭你了。”
柳長歌撲哧一聲,笑了···,一抹眼淚說道“我是高興的,遇到你們真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戴伍林摟住了柳長歌的脖子,說道“哭哭唧唧的,一點也不爺們!說的那叫什么話,咱們這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同生共存呀!你三師兄沒啥文化,不如你四師兄讀書多,可是道理咱說得出,哪個敢欺負你,管他什么獅子、老虎、黑白無常,全都去他娘的,哈哈哈。”
在戴伍林的大笑中,三個來個人來到了前院。
只看那大門一晃一晃的,被人用力砸著。
感覺到里面來人了,外面喊道“他媽的,終于有點動靜了,里面還有幾個活人,我還以為人全死光了呢!快給王大爺開門。”
郭媛媛繃著臉,隔著門鄙夷道“什么鬼鬼祟祟自稱大爺,讓你媛媛奶奶看看是什么德行?”
外面王二拉著長音罵道“我當(dāng)是誰走路那么輕巧,原來是天山居的‘小辣椒’!你那個病鬼師弟呢?我專來找他,卻不找你。”
郭媛媛得了‘小辣椒’這個外號,就是王二和他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