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武林同道,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奸王對他迫害,斷了柳將軍的香火,毀了江湖的正義,讓故人不能瞑目于九泉之下。”
豈料,陳炳國聽罷,只是“哦”了一聲,并未像雷宇想象得那樣吃驚。
陳炳國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秦兄被抓走的事弟子是柳星元的兒子。柳星元的確是我漢州大地的一顆明珠,昔年征戰(zhàn)北蠻,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收復(fù)失地上千里,聽聞他死了之后,北蠻的領(lǐng)地上,慶祝了七日呢!北蠻這些年恢復(fù)了元氣,在邊境不斷地挑起事端,便是欺負我們再也沒有像柳星元那樣的將軍了!”
雷宇憤憤不平地道“奸王把持朝政,朝廷烏煙瘴氣,他一日不死,很難出現(xiàn)第二個柳星元了,我看不久之后,北蠻的鐵騎,就會踹開漢州的大門。”
陳炳國道“英雄雖死,正氣長存,作為武林中的一員,豈能讓英雄寒于九泉之下,我非出一把力不可了。”
雷宇聽出陳炳國似乎松了口,便趁熱打鐵,說道“陳鏢頭,現(xiàn)在你知道我的來意了嗎,還不說出黃青浦的下落么?他的弟子自然得讓他來救!”
怎料,陳炳國登時緊皺雙眉,長嘆一口氣,說道“雷兄你是要逼死我呀,還要我怎么說呢,我真不知道秦兄的下落!既然人失蹤了,我們該發(fā)動起來,別管秦兄在不在,去找人才是,又何必在此浪費時間?”說完,原地走了幾步,好似略有所思,忽然對身后站著的孔二愣子說“孔二,秦兄是我的朋友,他走丟的徒弟還是將門之后,這事咱們不能不管,最近關(guān)了鏢局的生意,讓所有休假的鏢頭全部回來。你負責(zé)安排調(diào)動,全給我派出去,尋找邪醫(yī)和柳家小子的下落!”
孔二愣子臉色一沉,忙道“大鏢頭,你可要三思啊!現(xiàn)在衙門懷疑咱們與天山居串通,可是日日夜夜盯著咱們呢,咱們?nèi)羰谴髲埰旃牡男袆樱M不是更加讓衙門懷疑么?”
陳炳國斬釘截鐵地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衙門是秦兄襲擊的,與我們何干,我們找人與衙門何干!你只管找我的吩咐去辦,接下來由我來親自坐鎮(zhèn)鏢局,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擔,天塌不下來,咱們就要找到底,什么時候把人找到了,什么時候重新開業(yè)!”
“這···這···這···”孔二愣子連說了幾個“這”字,愣是無法繼續(xù)往下去。
孔二愣子不敢違拗大鏢頭的命令,并且他本身也是一個血氣方剛,正直落拓的漢子。他聽到奸王派出了黑白二鬼對柳星元的兒子不利,頓時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心想“世道不公,內(nèi)有群魔亂舞,外有虎狼環(huán)伺,保小鏢,失大義,還保個勞什子的鏢!男子漢大丈夫,理應(yīng)活成柳星元那樣!”
陳炳國看孔二愣子遲遲不動,便道“孔二,你還不快去?”
孔二愣子點點頭,退了下去,后來,孔二愣子果然離開了泰和鏢局,前往了前線,成為了以為抗擊北蠻的鐵血將軍,這都是后話了,暫時不表。
雷宇見陳炳國為了柳長歌一個人,不惜大動干戈,暫時關(guān)了鏢局,調(diào)動了所有的鏢頭去找人,心里大為感動,縱使有一萬個懷疑,此刻也得放在心里,不能再去糾纏陳炳國了。
雷宇仰頭長嘆,說道“陳鏢頭,你能施以援手,沖著這份道義,請受我一拜。”說罷,深深一揖。
陳炳國上前攙扶雷宇,說道“雷兄,你不懼強敵,與黑白二鬼苦斗,有勇有謀,還···還···還斷了一條腿,我是萬萬不如你,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告訴你了,你去天山居吧,在北邊的山坡樹下,就有你的答案,你去吧。”陳炳國望著雷宇的斷腿,發(fā)出一聲長嘆。
雷宇心頭一凜,暗想“莫非,陳炳國告訴我的就是黃青浦的下落,他還在天山居么?”
雷宇著急去找黃青浦,只得和陳炳國道別,說道“陳兄,事不宜遲,我馬上要走。”
陳炳國道“南澤城大街小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