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在房間內(nèi)只留下了柳長歌等人,聊了一些北境兵力對比,防御等情況,甚至說到了柳長歌的父親柳星元,柳長歌知道北疆王也是一位忠義之士,很想告訴他自己就是柳星元的兒子,但柳長歌一想到,現(xiàn)在局勢還不明朗,不知道小皇帝是不是自己應(yīng)該附著的那個人,因此便沒有說,好在來日方長,他與北疆王的兒子何所似成為了朋友,以后還有機(jī)會與北疆王見面,正當(dāng)大家談笑風(fēng)生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兵前來報告,說是“有貴客到。”
何保國先是微微一愣,隨后問道“這么晚,是什么人來看我?”
柳長歌也揣測,心道“以北疆王的身份,還有什么人,能夠稱得上是貴客?”
小兵答道“是攝政王的公子童天浩,他聽說王爺遇刺,受了驚嚇,特地奉了攝政王的吩咐,前來慰問的。”
柳長歌聽得此言,身軀一陣,這童天浩正是童忠的兒子,與童忠同是一丘之貉,師姐被困在王府,與他有脫不開干系,毫無疑問,這人就是柳長歌的仇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柳長歌恨不得立即問小兵“童天浩在哪里,我要?dú)⒘怂!?
雷宇也是大吃一驚,心道“童忠的兒子,怎么來了,這可不巧,他正是柳賢侄的仇人,希望柳賢侄不要沖動還好。”雷宇見柳長歌一雙眼睛冒出火來,知道柳長歌動了殺心,便立即上前一步,用手拉住柳長歌,并且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柳長歌正在抗拒。
雷宇湊近柳長歌的耳朵,小聲說道“不可輕舉妄動,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柳長歌焉能是一個沖動的人,他不過是一時氣憤,轉(zhuǎn)過頭來,暗暗細(xì)想,心說“不錯,這里是北疆王的臨時府邸,我若是沖出去將小賊殺了,北疆王一定脫不了干系,他是北疆抵擋北蠻的中流砥柱,我不能陷害了他,而且即便殺了這個小賊,還有那個老賊,打草驚蛇之后,老賊可就不好對付了,我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而害了這么多無辜的人。”
近些年來,童天浩在京城的地位,隨著他父親的扶持,水漲船高,即便是北疆王一地之王,也不能小覷了他,何況童天浩還算是個皇親國戚,北疆王說道“原來是童小王也到了,你好生招待著,我馬上就去。”
小兵得令之后,迅速轉(zhuǎn)身離去。
何所似則好像對童天浩并不友好,抱怨道“這小子來干什么,安得不是什么好心。”
何保國看了兒子一眼,說道“不管怎么說,人家也是來慰問的,等會收起你的脾氣,要懂禮貌一些。”
何所似道“那是當(dāng)然,京中之事,攝政王一手遮天,父親你都不敢得罪他,我怎敢,不過,這種人,我看還是不要見了,見了,難免生氣。”
何保國為怒道“日后你還要在京城往來,怎可與童天浩鬧得太僵,這一次,你要隨著我一起去,倒是這兩位朋友,你們在這里稍作休息,容我去見見這位貴客,再回來與你們一敘。”
雷宇心道“那童天浩是柳賢侄的仇敵,只怕我們留在這里,夜長夢多。”于是忙道“既然王爺有貴客到訪,不只要談到什么時候,天色不早了,我看我們還是先行離開了,等待明日王爺離京之時,我們再來送別。”
何保國點(diǎn)頭道“這樣也好,似兒,你就代為父送送這兩位義士吧,回來之后,馬上到會客廳來。”說完,大步走出了房間,會見童天浩去了。
何所似道“柳兄,雷前輩,你們是住在羅家巷子么,我很想送你們過去,可惜,我父親要我陪他去見見童天浩,我便不能遠(yuǎn)送了,就送你們到門口吧。”
柳長歌還在氣頭上,宛若沒有聽見似的。
雷宇道“世子不必遠(yuǎn)送,我們自己離開就好了。”
再出去的路上,柳長歌很多次環(huán)顧四周,他知道童浩天就在這個院子里,就在會客廳里,但是他不知道會客廳在哪,他很想見見這個小賊,何所似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