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此刻才知道,原來何所似是如此的痛恨朝中的奸佞之臣,這是柳長歌所需要的,而且他聽的出來,何所似很有信心,柳長歌說道“柳大哥,咱們今日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了吧,你真的相信,這個小皇帝,能夠挽大廈之將傾,是帝國中興之主?”
何所似雙目凝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父親是這樣的說,所以北疆,堅定不移的站在皇上這邊,你在江湖,遠不知道皇宮之中有多么寂寥,柳弟,我已經知道,你身份特殊,再加上你的姓氏,即便你不說,我可能也猜到了幾分。”
柳長歌道“何大哥,你可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多了。”
此時此刻,柳長歌未必知道何所似是不是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正是柳星元之子,但他想,何所似既然是北疆王世子,一定非常聰明,不難猜到。
而在何所似的心中,果然已經驗證了,柳長歌就是柳家的遺孤,但因為柳長歌身份特殊,何所依不愿意柳長歌說出來,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又何必說出來呢?
何所似道“柳弟,你告訴我你的來歷了,我業已知曉了,當朝攝政王童忠,在江湖中,被你們稱之為奸王,而他的確是橫在帝國中興路上最大的障礙,我們的想法一樣,甚至和皇上也是一個想法,但是要撼動這座大山,還需要慢慢的來,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你們的人在我這里,可以得到庇護,奸王的勢力太大,我父親的面子他也不敢不給,你們盡管可以安心的住下來,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柳長歌道“何大哥,多謝你了,我就知道,你是我輩中人,信你準沒有錯,我們也不會在這里住太久,天下會武之后,我們會離開京城的。”
何所似道“離開京城么,要去哪里?”
柳長歌道“年內,要想扳倒童忠,只怕不易,我們自然是在江湖中,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一起對付童忠了,否則,帝國中興要拖延到何年何月去?”
何所似道“倘若人人都和柳弟你一樣,那么帝國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般千瘡百孔了,好了,奸王在京城的勢力龐大,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你們盡快,將人帶來,最好要秘密一切,我這就吩咐內院,給你們騰出一個院子來。”北疆王府雖然是個臨時的府邸,但是非常大,是當年小皇帝送給北疆王的,所以有足夠的房屋可以居住,加上北疆勇士全都走了,整個北疆王府正好空蕩蕩的,北疆王是小皇帝的主要親信之一,北疆的二十萬大軍,更是小皇帝的中流砥柱,小皇帝自然對北疆王非常關懷,僅在軍餉一項上,小皇帝便成倍的撥發,這也導致了,北疆的二十萬大軍,是整個漢州最為精良的軍隊之一,除此之外,漢州另外一只能征善戰的部隊,便是當初柳星元領導之下的鐵軍,當年柳星元治軍嚴謹,北疆二十大軍,便有許多鐵軍的影子,柳星元死后,奸王擔心大軍暴亂,所以將柳家鐵軍解散了,所有的軍隊,分為若干,只留下了一部分,駐守在狼山之下,最為苦寒的地方,這里最為靠近北蠻,而且只是一個小黃土城,加上狼山之下,多是戈壁,黃沙,荒草連天,缺醫少藥,所以駐守在這里的僅存的最后一只純正的柳家鐵軍,仿佛是一支被漢洲帝國拋棄的軍隊,可即便如此,北蠻仍不敢秋毫侵犯,一座小小的黃土城,比起長城來也不差毫厘。這就是柳星元訓練出來的軍隊,在近乎于絕境的地方,始終保持著昂揚的斗志。
這一切柳長歌還不知道,他不直到當年忠于他父親的鐵騎正在黃沙之中牢記著柳星元的使命,以后,柳長歌將借助這支荒漠之中的鐵軍,繼續開辟柳家鐵軍的輝煌,然而這都是后話了,暫時不表。
在知道了何所似的心思之后,柳長歌對何所似更加敬佩了,心道“人生又友如此,我還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何所似催促著柳長歌快些把鋤奸會的人帶過來,柳長歌只好和高峰離開了,前往羅家巷子,在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