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民的攻勢之下,老叫花游刃有余的招架,貌似還沒有用全力,周民的攻擊好似是雨點一樣的打到,一招接著一招,卻是已經(jīng)用了全力了,本來,周民并不打算和老叫花動手的,但是現(xiàn)在他看老叫花對自己存了戲弄之心,心里好不生氣,所以上手就是殺招了,周民的鷹爪手,是很厲害的招式,只要挨上一下,非死即傷,老叫花一邊打,一邊笑著,說道“小朋友,你這鷹抓功,練得還算是到家,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把好手了,不過要想贏了我老叫花,那還差些火候,你還要回家去多多練習幾年才是。”
周民怒不可遏,他的所有攻擊,連人家的衣服也沒有摸到,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撈到一下,不然這樣可太丟人了。”周民繼續(xù)下手,老叫花只是一味的躲閃,并不進攻,所以看不出他的武功出處。
作為一個局外人,柳長歌看的真切,老叫花的武功,在周民之上是毋庸置疑的,至于高出多少,那就很難說了,老叫花的身法十分靈魂,周民的攻擊,全給他化解于無形,照此下去,哪怕周民筋疲力竭,也不一定能夠摸到老叫花半點,柳長歌此刻已經(jīng)知道老叫花不是敵人了,否則,他盡管可以向周民發(fā)動進攻,而不是躲閃。
柳長歌說道“前輩,我朋友不是你的對手,你就不要戲耍他了,我們該說說正事了。”
周民哼道“柳老弟,你說這話,可為時尚早吧,怎么知道我不是老乞丐的對手。”說著,招式一邊,居然用出了拳法,鷹爪功是周民的看家本領,周民也會一些其他的拳法,周民這么做,只能說明一個道理,周民已經(jīng)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了,沒有更好的招式可以對付對方了。
老叫花一看周民變換了招式,嘿嘿笑道“臭小子,老夫可沒有閑工夫,與你玩耍了,這就決出個勝負吧。”言訖,老叫花發(fā)動進攻,只見他身影如同鬼魅,一個進步,來到了周民面前,雙掌平推,猛擊周民的胸口,周民見對方的攻勢,來得兇猛,立即回掌防住,豈料老叫花掌走了一半,左手突然向周民的面門一拂,周民大吃一驚,想要防范已然不及,只得往后倒退,老叫花則比他還要快,跨了一步之后,右手一掌拍在了周民的胸口上,周民吃不消,踉踉蹌蹌,往后退了好幾步。
老叫花道“小子,你不是我的對手,這一次我只用二成的力道,你便承受不住了,若是再加幾分,你還有命在么,服是不服?”
周民捂著胸口,只覺得胸膛之中,像海水一樣的翻涌,心說“老乞丐說不錯,這一掌力道再大些,我不死也要受內(nèi)傷。”
柳長歌見到周民受傷了,搶步過來,說道“周大哥,你感覺怎樣?”
周民道“沒事,只是五臟六腑有些震蕩,平復一下就好了。”
這時,老叫花將手中的酒葫蘆扔了過來,說道“喝了這里的酒,有助你恢復,就當老叫花賠罪了。”
周民想也不想,接過來就喝了下去,咕嘟嘟,三大口,幾乎喝的見底了,一摸下巴,說道“真是好酒,莫非你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酔丐,歐陽修老前輩么?”喝下了老叫花的酒后,周民的臉色,果然有些好轉了,同時胸膛之中,有一股暖流沿著血液流淌起來,他知道,老叫花給他喝的就是藥酒了。
老叫花哈哈大笑道“什么大名鼎鼎,我就是一個乞丐而已!”自是承認自己就是歐陽修了。
周民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之后,大呼道“哎呀,你真是歐陽老前輩,只怪我有眼無珠了,得罪了前輩。”行了一個大禮。
歐陽修笑道“不知者不罪,我都說了,我就是一個乞丐而已,至于前輩這個稱呼么,那是不錯的,我年紀可比你大得多,說罷,你叫什么名字?”
周民忙道“在下黑閻羅周民。”
歐陽修道“這個名字么,倒是聽到過,你的鷹爪功,是跟誰學的?”
周民道“是跟我的師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