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昊何其老謀深算,柳長歌不說還好,他原本是不想在京城多生事端的,但對方自稱是天山派的弟子,正觸劉俊昊的眉頭,劉俊昊便不能放過柳長歌了,他擔心柳長歌是個滑頭,不肯老實回答,心道:“原來這小子投鼠忌器,那我正好可以利用他的兩個朋友做寫文章,不由得他不乖乖聽話!”
劉俊昊冷笑一聲,說道:“這件事情和其他人有無關系,還要看你的表現,現在我問你,你的師父到底是誰?”
何所似也聽說過劉俊昊的大名,但是不曾見過,今日一見,豈料與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不過是個短小精悍的小老頭罷了,何所似知道劉俊昊是柳長歌的仇人,這些事情柳長歌是告訴過他的,何所似心道:“這劉俊昊號稱天下第一高手,今天算是栽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丟下好兄弟。”
不等柳長歌回答,何所似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自詡天下第一高手的大圣手,我乃是北疆王的世子,你待怎樣?”何所似說出自己的身份,是想讓劉俊昊多一層顧慮。
豈料劉俊昊是武林人士,對于朝廷的事情,根本不屑一顧,不賣何所似的賬,劉俊昊嘿嘿笑道:“你是北疆王的世子那又怎樣,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北疆,在京城做什么?”
何所似道:“你管我在京城做什么,我且問你,你要如何?”
劉俊昊焉能給何所似的身份所嚇到,說道:“原來是你想用北疆王的身份來壓我么,可惜不巧,我是一向不跟朝廷官員來往,我對你沒有興趣,但是今天,他是走不掉了。”指了指柳長歌。
華笙守在一邊,并不說話,她跟在太白神尼身邊的時候,也曾聽過武林之中的不少傳說,知道劉俊昊是個厲害的角色,她是個比較務實的人,當何所似與柳長歌在跟劉俊昊斗嘴的時候,他卻在思考,今天如何才能善了,若是打起來,顯然不是劉俊昊的對手。
柳長歌只想將何所似兩人排除在外,自己與劉俊昊拼殺一場,不曾想,何所似竟然不知天高地厚,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依然選擇對抗強敵,柳長歌又激動又悲傷,心道:“倘若動起手來,豈不是害了我的朋友么?”
正當柳長歌思考之際,忽聽木可可說道:“師傅,這小子是個硬骨頭,你不用問他了,他透漏過的,是長明道人的徒弟。”
劉俊昊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此話當真?”
木可可道:“這小子親口說的,豈能有假,不過,不過···”木可可只是聽柳長歌說的,當師傅認真問起來,他倒不敢斷定了。
劉俊昊轉頭過來,沖柳長歌笑道:“長明道人何時收的徒弟,我怎么不知道?”
柳長歌哼道:“我師父的事情,你又怎會知道,不錯,我就是長明道的徒弟,你要找他,他還要找你呢。”
劉俊昊捋須說道:“好,且算你是長明道的弟子,我問你,你師父現在何處?”
柳長歌知道長明道在北境長城,抵御北蠻,這些事情,還是三年前,黃青浦死后,委托泰和鏢局的陳炳國老鏢頭告訴他的,柳長歌知道劉俊昊在知道師叔的下落之后,一定會找他報仇,自然不會告訴他了,柳長歌冷笑道:“你想找我師傅,我師父未必想要見你,你慢慢等著他,他會來找你的。”
劉俊昊知道柳長歌不會說的了,臉色突然一變,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也沒有辦法,我不怕長明道不來,若是抓了你,我看他還能當縮頭烏龜么?”
柳長歌感到劉俊昊將要動手,本能的往后縮了一步,莫運玄功,預備抵擋。
劉俊昊果然發難,說道:“小子,你是要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動手?”劉俊昊畢竟是無林前輩,算起來,是柳長歌的師叔,不該和柳長歌動手的,如此一來,難免有失身份了,但是他的師弟傷的傷,敗的敗,不是柳長歌對手,想要拿柳長歌只好由他動手了,好在這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