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人,他即便動手,也不會給人看見,傳了出去。
柳長歌干脆道:“要打便打,正向領教你的高招,以為我會怕了你么?”
劉俊昊哈哈大笑,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小子,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么,我就看看長明道都傳了你那些本事。”
將要動手之際,何所似笑道:“劉俊昊,你是要恃強凌弱呢,作為武林前輩,跟小輩動手,羞也不羞?”
劉俊昊哼的一聲,不以為然,說道:“這是我們天山派的恩怨,與其他人無關,看在你是北疆王世子的份上,我不屑傷你。”
何所似道:“你不跟我動手,我可要跟你動手。”
劉俊昊有些生氣,心道:“不知死活的人,管他是不是北疆王的世子,即便不殺了他,點了他的穴道便是,免得礙事。”
不等劉俊昊開口,木可可卻道:“師傅,你只管對付這個臭小子,把這個人交給我吧。”
劉俊昊點頭道“也好,就由你陪他玩玩吧。”
白狼、袁八方同時說道:“另外一個交給我們吧。”說的就是華笙了。
華笙瞿然一醒,心道:“糟糕,他如何是劉俊昊的對手?”華笙與何所似一樣,是想跟柳長歌一起對付劉俊昊的,三個大一個,拼盡全力,未嘗不可一戰,但他忘了洞虛派弟子,若論單打獨斗,柳長歌絕無獲勝的可能。
柳長歌退無可退,心中反倒平靜了,他想:“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只好拼死一戰了,師傅,你老人家天上有靈,一定要保佑弟子,手刃仇敵,為你報仇。”
心念未已,華笙慢慢的靠攏過來,說道:“柳兄,這老賊不好對付,你用我這把劍吧。”
柳長歌最拿手的乃是劍法,對付劉俊昊這等強敵,自然是用處自己最厲害的武功了,但柳長歌想到華笙也是劍法出色,心道:“白狼、袁八方也非泛泛之輩,玉兄的寶劍給我,他怎么辦?”
柳長歌搖頭道:“玉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此事與你和何大哥無關,應該置身事外才是,否則你們若有損傷,我可對不住你們了。”
華笙笑道:“士為知己者死,柳兄,你莫小看了我,我們不是朋友么?”
柳長歌微微一驚,笑道:“不錯,咱們是好朋友,其實我一直想跟玉兄你結拜成兄弟的,可惜今天沒有機會。”
華笙道:“待打贏了這個老匹夫,咱們再結拜不遲。”
說話時,白狼與袁八方已經包圍過來,袁八方冷冷的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想要結拜,去陰間結拜去吧。”只因為袁八方只吃了華笙的大虧,對華笙是又氣又恨,白狼則是好勇斗狠,二人均懷著,殺死華笙的心思要跟華笙決戰的,還有一點,當著師傅的面,他們也要好好表現。
柳長歌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收華笙寶劍的,他瞟了袁八方一眼,冷笑道:“玉兄,這倆人嘴很臭,你可要好好教訓他們。”
二郎神在邊上幫腔道:“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華笙一聲不吭,只是點點頭,用劍一指袁八方,袁八方大喝一聲,長刀出手,一招鐵索橫江出手了,白狼在其后,手舞短刀,相繼沖上,華笙長劍一抖,三朵劍花,向二人猛攻過去。
一轉眼,雙方便攻了數招,誰也沒有占到便宜,袁八方和白狼前赴后繼,用的全是殺手,配合緊湊,霎時間,風聲呼呼,刀光霍霍,華笙則沉著對敵,將尋仙劍法施展開來,在二人的輪番攻擊之下,顯得游刃有余。
要知道,白狼和袁八方都是劉俊昊精心調教出來的弟子,自打下山以來,鮮有敵手,如今以二人合力,卻只能和對方打成一個平手,劉俊昊不禁感到不可思議,他用余光打量邊上的戰斗,只見這個俊少年的劍法,飄忽不定,招式精妙,蘊含一股陰柔之力,的確是一種上乘的劍法,甚至比天山劍法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