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年,這里沒有你的事了。”
黃鶴年道:“我還沒有和柳公子結交。”
醉丐道:“日后還有機會。”
醉丐是九袋長老,九袋比八袋多了一袋,黃鶴年只好走。
乘風破摸摸頭,笑道:“我也走,你們慢慢聊。”
雷宇解釋道:“柳賢侄,特殊時期,誰也不能偷懶。”
柳長歌道:“我懂的。”
乘風破走,有人從門外進來。
彭亮和宋云和一群人走進來,彭亮驚呼道:“柳老弟,原來是你?”
柳長歌道:“彭大哥,宋大哥,你們可好?”
宋云笑著舉起左臂,左臂上沒有手,空蕩蕩的衣袖迎風飛揚,他含笑道:“還好吧,撿了一條命。”
彭亮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從左眼眼角一直到下巴上的巨大傷疤,慘笑道:“媽的,都怪我一個失誤,讓鷹犬偷襲了。會不會耽誤找媳婦?”
柳長歌淡淡的道:“據說女人都喜歡彭大哥這樣的英雄。”
彭亮道:“女人應該不會喜歡叛逆!”
柳長歌悲傷的說不出話來,他緩緩的看向眾人,環視一周,說道:“雷前輩,鋤奸會所有人都在?”
雷宇愣了片刻,隨后點點頭,說道:“王蘇成,林月明,杜洪軍三位兄弟不在了。”
柳長歌已經從周民的口中得知杜洪軍戰死的消息。
原來王蘇成,林月明也死在了突圍中。
彭亮幾乎瞎了一只眼睛,宋云則丟了一只左手。
周民道:“曹大哥把他們安葬在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曹旺道:“他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高峰道:“柳兄弟,你不必傷心。”
沈朝陽道:“王蘇成是死在我懷里的。”
一種被壓抑了很久的悲嗆氛圍由柳長歌的到來而點燃,迅速的擴充到整個院子,彌漫到整個村子,所有人都染上了這種氣氛。
悲傷從未停止,柳長歌讓他更為猛烈了。
院子里安靜極了,眾人好像統統變成了不會說話,不會笑,不會哭,不會動的泥塑。
許久之后,醉丐打了一個嗝,說道:“怎么搞的,又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