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呢?”
柳長歌一個轉(zhuǎn)身,說道:“你既然喜歡馬,馬可以送給你。”
女孩追了一步,恨不得抱住柳長歌,可她很怕,只好抓住了柳長歌的衣服,呢喃道:“大哥哥,我一個女孩子,孤苦無依,請你無論去哪,帶上我好不好?”
柳長歌頭也不回,帶著女孩走了幾步,說道:“不好。”
女孩一把從后面抱住柳長歌的腰,一瞬間,她感覺這個男人的腰居然那么溫暖,那么細,偏偏又那么的雄壯,她很想牢牢的抱住,一直,一直,直到永遠。
僅是一瞬,柳長歌便從她的手中掙脫。
如果無法一下就從女人的手中掙脫,那他便不是柳長歌。
柳長歌一改之前和顏悅色的姿態(tài),厲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孩的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手腕很疼,幾乎要斷了,眼淚要流下來,卻又沒流下來,可憐兮兮的說道:“原來公子并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時,一個人賤賤的笑道:“公子或許不諳此道,可叫花卻是擅長的。”
女孩瞪了黃鶴年一眼,說道:“好吧,好吧,你們幾個大男人一起欺負我,我只好投降,只好認輸,只好告訴你們,我叫靈靈。”
黃鶴年道:“靈靈,是天靈靈,地靈靈的靈靈嗎?”
靈靈道:“我現(xiàn)在是叫天不靈,叫地不靈,東南西北,哪里都不靈,我應(yīng)該叫霉霉。”
乘風(fēng)破大笑道:“是倒霉的霉霉吧。”
霉霉說道:“被人追殺,你說倒霉不倒霉。”
乘風(fēng)破大聲道:“那你可以殺回去呀。”
霉霉小聲嘟囔道:“放屁。”
乘風(fēng)破沒有聽見,問道:“你說什么?”
霉霉道:“我是說生氣,我打不過他們,被他們抓到,死還不要緊,他們一定會狠狠的折磨我,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乘風(fēng)破面色一驚,說道:“是夠慘絕人寰的。”
黃鶴年道:“誰人這么狠毒?”
小海子鄙夷道:“二位先生不知,莫要給這個小魔女騙了,他說的是白梅山莊的人,但卻不是白梅山莊的人,我的意思是,白梅山莊的是他說的那樣,卻又不是他說的那樣,總之你們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個字。”
“白梅山莊?”
乘風(fēng)破和黃鶴年都是老江湖,無不知道白梅山莊。
江湖中人,若是不知道白梅山莊,便不是武林人,就如賭徒不知牌九,酒徒不知女兒紅。
乘風(fēng)破搖頭道:“白梅山莊斷無可能對姑娘如此。”
黃鶴年搖頭道道:“打死我也不信。”
霉霉哼道:“白梅山莊的人,在你們的心中,當(dāng)真就是大英雄,大豪杰了?”
乘風(fēng)破道:“好,你說,白梅山莊為什么如此對你。”
霉霉欲言又止,指了指柳長歌道:“他全知道,讓他說。”
柳長歌又變了一副若無其事的平淡神態(tài),說道:“那件事情···”柳長歌倒是聽女孩說過與白梅山莊結(jié)仇的經(jīng)過,只言片語,難以為信。何況在他心中,早就對此事有了盤桓,認定白自在還有白清風(fēng),固然囂張跋扈,卻也不會真的對一個女孩子窮追不舍,屢屢相逼,如此一來,未免顯得白梅山莊太小氣了一些。
能讓白自在不顧身份,因恨生狂理由,只有一個。
女孩一定做了對不起白梅山莊的事。
怎料,柳長歌到底是處世不深,對白自在是看錯了。
白自在有一切貴公子都有的弱點。
那就是太傲,自尊心太強。
一旦得罪了他,他就會變一個瘋狂的報復(fù)機器。
柳長歌難以回答,支吾了半天,說道:“我不知道。”
靈靈杏眼圓瞪,大聲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