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的小二急的一跺腳,說道:“只是···只是···”
小海子怒道:“走,帶我去,我到要看看怎么回事。”
柳長歌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態(tài)度,面帶微笑,放佛無論只是什么,都未必能在他的心上造成波瀾。
跟隨柳長歌而來的乘風(fēng)破和黃鶴年愣在原地。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馬廄。
馬廄在茶樓的院內(nèi),一股馬糞味撲面而來。
所有人不禁掩住了口鼻。
但是有一個人,卻張著小嘴,睡得正香,仿佛這里是她的臥室。
葫蘆架下有幾分陰涼,陽光照射不到。
她便躺在一張?zhí)僖紊希瑡尚〉纳碥|,自然擺成了一個“大”字,睡得香甜而安心,雪白的手臂交叉放在肚子上,小肚子一起一伏,杏眼半閉,突然間,她的朱唇微動,仿佛在做夢。
小海子一見此人,氣不打一處來,推開小二,大聲喝道:“好呀,原來你小妮子在這。”
茶館小二諾諾道:“她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五個時辰了。”
小海子怒道:“五個時辰了?我們走,她就在?”
小二頻頻點頭,說道:“趕不走,罵不走,打不過!”
小海子叫道:“哪有臉皮這么厚的人!”
小二伸手一指女孩,說道:“她說,她是你們的朋友,她飛出去,是為了···”
小海子道:“為了什么?”
小二道:“為了買藥!”
“買藥?”
“她覺得你和這位公子會受傷。”
“放他的···。”小海子整個人跳了起來
就在這時,女孩緩緩睜開眼睛,無可無不可的看了一眼是何人叫喊,懶洋洋的說道:“是何人在這里鬼叫,打攪本姑娘睡覺。”旋即又把眼睛閉上。
不過,一瞬間,她又把眼睛睜開,立即跳起來,說道:“是你。”
她的目光避開了小海子,落到柳長歌的身上。
柳長歌微笑道:“你在等我?”
女孩道:“你還能認(rèn)出我來?”
柳長歌看著她的淡綠色薄紗裙,長靴子,滿意地點點頭,這正是他習(xí)慣的女子的一類裝束。
柳長歌含笑道:“姑娘就是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何況你只是換了一件衣服。”
女孩轉(zhuǎn)了一個身,只見裙擺揚起,不啻歌姬曼舞,風(fēng)度瀟瀟,暈人醉腦,未了,襝衽一禮,開口笑道:“公子,你看我這件衣服怎么樣?”
柳長歌道:“的確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女孩道:“是我偷來的。”
柳長歌并不吃驚,點頭道:“符合你的脾氣。”
女孩向柳長歌走來,說道:“你如此了解我?”
柳長歌道:“姑娘若是肯說實話,我了解到還會更多。”
女孩哈哈笑道:“時間很長,你有什么話,慢慢問不遲。”
乘風(fēng)破忍了很久,忽然說道:“秦公子,她是你朋友?”
柳長歌道:“只有一面之緣。”
乘風(fēng)破怔了一怔,滿腹疑問,說道:“那她是不是朋友?”
不等柳長歌開口,女孩搶先道:“是朋友,當(dāng)然是朋友了,我和這位公子一見如故,否則也不會在這里給他看馬了。”
小海子嘿嘿一笑,寒面說道:“我們似乎用不著姑娘看馬。”
女孩沖小海子一吐舌頭,說道:“你們走了,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等了許久。”說話時,語氣婉轉(zhuǎn),似乎有千般委屈,萬般無奈。
柳長歌當(dāng)真是哭笑不得,說道:“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此為何意,老老實實說吧。”
女孩伸出芊芊手指,在下巴上敲了一敲,做出思考模樣,過了會兒,喃喃說道:“公子,你這就叫我為難了,我一個姑娘家,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