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似道:“真有那么明顯?”
華笙笑道:“哪有一上來就把自己灌醉的,不過,這的確是一個有效的辦法,至少你見到了她。”
何所似道:“我本來可以帶她走的。”
華笙道:“帶她走又能如何?”
何所似道:“讓她和柳老弟團圓。”
華笙道:“你以為童天浩會善罷甘休?”
何所似哼道:“那又怎樣,我又不怕他,他還能到我世子府來要人不成?即便他真有這個膽子,那時,柳老弟和她師姐早已雙宿雙飛去了,江湖這么大,童天浩怎么找?”
華笙道:“聽你的意思,童天浩天天都要去看她?”
何所似道:“誰知道童天浩在打什么鬼主意。”
華笙道:“童天浩從來都不會打鬼主意,他只會打如意算盤。”
何所似恍然道:“難道童天浩也看上她了?”
華笙點點頭,說道:“當一個男人天天去看你,這代表什么?”
何所似打了一個冷顫,大聲道:“那他是有病,我是男人,他天天來看我做什么?”
華笙笑道:“你若是女人呢?”
何所似道:“可我不是女人。”
華笙哼道:“跟你這個醉鬼說話,毫無生趣,我看今日,只好不歡而散了。”
華笙起身要走,而且已經走了。
何所似突然笑道:“華笙公主莫要生氣,我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人不會真的走。
即便走了,也會回來。
所以華笙停下來,說道:“我現在覺得童天浩很惡心。”
何所似嘿嘿笑道:“童天浩喜歡你喜歡的著迷,又天天去看柳老弟的師姐,是真的惡心。”
華笙嘆氣道:“小時候,他不是這樣的。”
何所似道:“人總是會變得,很多小動物,小的時候都很可愛,長大了,就變得又丑又不可愛了。”
華笙好像想著什么,忽然說道:“這樣就危險了。”
何所似自然明白似的,搖搖頭說道:“不見得。”
華笙道:“不見得?”
何所似點點頭,說道:“童天浩雖然是王子,可他也是男人,男人的心中,總有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和無數女人。”
華笙笑道:“你是說我是他心中高不可攀的女人?”
何所似道:“誰說不是?”
華笙道:“那可真是夠糟糕的。”
何所似放下酒碗,說道:“該走了,柳老弟還等著我的消息呢。”
華笙道:“我跟你一起去。”
何所似笑道:“你不用回家?”
華笙道:“你不歡迎本公主?”
何所似忍不住笑道:“真是天色太晚,不變收留女客。”
華笙哼道:“難道世子府是和尚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