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出來,只怕就沒有人笑了,所以我最好還是不說。”
賀魯元起道:“能令人不開心的事,那就不要說了。”
柳長歌道:“不過我還是要說。”
賀魯元起寒著臉道:“秦兄是想讓我不開心?”
柳長歌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人總是要不開心的。”
賀魯元起重重的哼道:“我這個人的脾氣,你可能還不知道?”
柳長歌道:“雖然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最好還是不要讓大皇子發火。”
賀魯元起道:“我會不會發火,都取決于我。”
柳長歌道:“借不借獵物,當然也取決于大皇子。”
賀魯元起大聲道:“不借。”
柳長歌怔怔道:“大皇子是不是在發火?”
賀魯元起盯著柳長歌道:“你覺得呢?”在賀魯元起心里,痛恨柳長歌的程度,甚至還要超過了何所似。
柳長歌淡淡的道:“大皇子難道要拒絕朋友?”
賀魯元起冷笑道:“朋友之間幫忙,也要講一個你情我愿。”
柳長歌道:“大皇子不愿意?”
賀魯元起道:“我只愿意請你們喝酒。”
柳長歌的態度變了,冷冷的道:“沒有獵物,還能喝酒?”
賀魯元起道:“酒在帳篷里,當然能喝,都是我從北蠻帶來的好酒。”
柳長歌道:“大皇子覺得,北蠻的酒,我們就一定喜歡喝?”
賀魯元起冷笑道:“北蠻人釀造的酒,都是上等的烈酒,是男人,就應該喝烈酒才過癮。”
柳長歌冷笑道:“大皇子的話,未免不對。”
賀魯元起道:“有何不對?”
柳長歌道:“我是男人,可我偏偏就不喜歡烈酒。”
賀魯元起厲色道:“那有什么關系,你根本不是我的朋友。”
柳長歌道:“我當然不是賀魯元起的朋友。”柳長歌竟然直接說賀魯元起大名。
賀魯元起四個字,雖然只是一個名字,卻不是簡單的名字,至少簡單的人絕不敢說。
賀魯元起雷霆大怒,喝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話音剛落,北蠻武士已經從四方聚集過來。
柳長歌只有冷笑,說道:“如果你把我們當成敵人,那我們就不是借獵物那么簡單了。”
賀魯元起道:“你們難道真是來借獵物的?”
何所似搶白道:“當然,我們并不是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