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一點也不錯。”
彩練道:“不錯?”
馬爾泰道:“不錯的意思,是他們對我的評價一點也不錯。”
彩練難以置信的看著馬爾泰,說道:“你真是武癡?”
馬爾泰道:“我活著,好像就是為了練武。”
彩練吃驚道:“那你今天。”
馬爾泰道:“直至今天,我才發(fā)覺,花很好看。”
彩練笑了笑,說道“以前你是武癡,那么以后,你會不會變成花癡?”
馬爾泰道:“會的,一定會,喜歡我這個人,一向都比較專一,黨我喜歡上一樣東西的時候,會一直癡迷下去。”
癡迷的男人,往往都是迷人的。
女孩子都喜歡男人對他癡迷,可越是癡迷的男人,到最后越留不住他癡迷的東西。
男人尤其是不能癡迷女人。
女人毫無疑問,不是花。
花有根,扎在泥土里一動不動,無論刮風還是下雨,他都在那里,死了也在。
可是女人不同,女人有一雙腿。
腿越長,越好看的女人,走的越快,越遠。
馬爾泰顯然還不知道這個道理。
因為他還不太了解女人。
彩練笑嘻嘻的道:“人人都道五師兄是無趣的人,但是今天我發(fā)現(xiàn),五師兄實在是個可愛的人。”
馬爾泰沒有說話。
花殘,花就要落下。
光殘,光就要落下。
光從西邊射過來。
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再過兩個時辰,就要夕陽西下。
夕陽總會照著回去的人。
彩練就要回去。
除了回到寺廟里,彩練已經(jīng)無路可去。
她倒是很想去看看柳長歌,看他恢復的怎么樣了。
木可可就纏著她,他雖然很不高興,但她至少知道了,柳長歌還活著,這是她在這些日子里,最開心的時候。
馬爾泰走了。
他說的是四處走走。
這一走就到了京城。
寺廟本來就距離京城不遠,馬爾泰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京城。
當他發(fā)現(xiàn)身在京城的時候,一陣酒香飄進了他的鼻子里。
男人對于氣味有著天生的敏感,尤其是酒的味道。
肉吸引著狗。
酒吸引著男人。
尤其還是一個失落的男人。
任何人只要看見馬爾泰的臉,都能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很失落。
只有當一個男人失敗的時候,才會表現(xiàn)出這個樣子。
而男人在失敗的時候,最好就要酒。
馬爾泰主動走進了酒樓,他甚至沒有多想,這個酒樓叫什么名字。
他什么都沒有想就坐了下去,招呼小二,酒來,菜來。
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想?
一個什么都不想的人,怎么會忘記自己為什么來到京城。
一路上,他都在想,想的時候,他會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陣陣的冷笑。
他走的是小路,路上無人,他嘲笑的只有他自己。
他從一個武癡,變成了一個花癡,是不是很搞笑?
直至現(xiàn)在他的手還是溫暖的,那是拉過彩練的手,如果不是要喝酒,他會一直讓右手保持半握的姿態(tài)。
右手拉住的是左手,左手就是彩練的手。
又小,又細膩,不但光滑如玉,好像火爐一樣火熱。
這是他第一次拉著女人的手。
在那一刻,他的內(nèi)心,燃起了熊熊之火。
燃燒了自己。
無論是誰,被大火完完整整的燒過一次,他就不是他了。
他可能變成灰,變成煙,總之一定不是他。
毫無疑問,馬爾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