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死的“鎮國大將軍”五個字,要了他的命。
在嘆息中送走柳長歌,直至再也聽不到柳長歌的腳步,華笙才發現,她的嘴角竟然始終掛著微笑。
空空如也的室內,燭光是冷冷的,小小的,可是小小的,冷冷的燭光,竟然越發的可愛。
華笙忽然看見任何一件東西,都覺得很可愛。
她坐在破舊的椅子上,比坐在家中溫暖的毛毯椅子上還要舒服。
柳長歌回到房間,和衣而睡,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昨夜清露在陽光下慢慢轉無。
身材婀娜的婢女端著水盆,茶點走進柳長歌的臥室。這些姑娘們,年紀未必比柳長歌大,也不見得比柳長歌小,正是花季,宛如春日枝頭上的桃花,本該綻放的年紀,臉上缺少了一絲微笑,他們雖然美,美得卻冷。
一個不笑的女人,即便再美,也難以讓人記住她。
一個不笑的女人,一定是因為她的心里有太多的傷心事。
柳長歌洗漱,吃早點,然后出門,從始至終,沒有看婢女一眼。
上午,總是充滿了勃勃生機,令人想到了奮斗。
柳長歌經過短暫的調整,精神已經回到了最佳狀態,它并非是忘了殺父之仇,王母之恨,滅族之恥,但他現在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三江沒有叫他,他卻要主動去找原三江,作為一個合格的門客,最重要的是懂得干活,知道什么時候要干什么事。
沒人喜歡白吃飯的人。
天下聰明人也絕對不少。
因為柳長歌見到原三江的時候,已經有人早早就在這里了。
小霸王就是其中之一。
他好像比柳長歌更懂得如何賺取原三江的喜歡。
但原三江皺著雙眉,好像一點也不可開心。
小霸王似乎受到了凌辱一般,低著頭,臉色不對。
泰山一狗也在這里,精神頭很足,他是坐著的,一見到柳長歌,泰山一狗就熱情的站起來,打招呼,說道:“秦兄,我正想去找你呢,不想你就來了,你這人,怎么如此不禁盼啊。”
柳長歌淡然一笑,問道:“泰山前輩找我有什么事?”說完,躬身一禮,算是見過原三江了。
泰山一狗道:“聽小霸王說,昨天你和董青,王宇交手了?”
柳長歌道:“不錯,晚輩昨天睡不著,起來賞月,不想正好遇到了兩位前輩,不知怎的,兩位前輩似乎對在下有些誤解,不太喜歡在下,便想驗證在下的武功,迫不得已,只好對兩位前輩出手了,萬幸的是,沒有打傷兩位前輩。”
泰山一狗哼了一聲,說道:“這兩個老東西就是不自量力,以為憑借多年修煉的武功,就向以大欺小,有什么出息,結果還是出丑了,這才是大快人心,秦兄弟不必放在心上,像是他們這種人,還知道點顏面,走了也好。”
柳長歌看了看原三江,原三江笑呵呵的道:“不錯,他們兩個擅自做主,欺辱秦兄弟,我也留他們不得,倒是秦兄弟,在我這里,受到了欺負,我心里過意不去。”
柳長歌笑道:“哪里哪里,兩位前輩并未欺負我。”
原三江倏地瞪向了小霸王,一向慈祥他,一臉凝重,說道:‘“小霸王,你看看秦兄,你不覺得羞愧么,我知道,你對秦小兄弟不服氣,昨天的事情,肯定也是你搞出來的,被人教訓了一頓不說,早上還要跑來向我告狀,哪像秦小兄弟, 一句不說你的壞話,你可真要像人家學習學習。”<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