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大步走出,只見此人是個年輕的漢子,年紀(jì)在自己之上,粗眉大眼,威風(fēng)不小。
此人道:“兩位如何稱呼?”
馬王爺嘿嘿一笑:“你大半夜闖到人家來,還問我們是誰,是何道理?”
漢子怔了怔,含笑施禮,道:“敢問這里是不是住著謝家老漢?!?
馬王爺?shù)溃骸爸x老漢?”他從未聽過這個名字,說道:“沒有,你找錯地方了,不過···”
漢子顯得很失望,說道:“不過怎樣?”
馬王爺?shù)溃骸拔覀冊踔愕膩砺罚遣皇切⊥担俊?
漢子冷笑幾聲,說道:“諸位有什么值得我偷?”
馬王爺?shù)溃骸盃敳怀赃@一套,你既然不為偷,怎么鬼鬼祟祟!”
“這個···”漢子自覺理虧,噤聲不發(fā)。
馬王爺笑道:“遮遮掩掩,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偷到大爺?shù)纳砩希偷扔谕档搅俗孀诘纳砩?,還不老實交代,要我動手不成?”
漢子完全不想和馬王爺動手,退了幾步,好似想好了說辭,道:“不要動手,我來此,不是小偷,乃為了找人來的?!?
趁著這檔,柳長歌腦筋急轉(zhuǎn),忽然想到小院的主人,說道:“你是來找謝老漢?”
漢子道:“正是,我打聽了很久,才知道他住在這里,不曾想···”
柳長歌道:“你是誰?”
漢子嘆氣道:“我叫張阿生?!?
柳長歌忽然想到老丈所說被害死的獵戶就姓張,問道:“你家里原來可是獵戶?”&9671&9671
漢子黯然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家本來是獵戶,可是···我爹他···”說到這里,漢子搖了搖頭,面色涼愴,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柳長歌暗忖道:“果然不錯,他就是張獵戶的兒子,參軍回來了,知道他爹被害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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