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歲舉起她的手,看了又看,仿佛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她的手的確很美。
皮膚飽滿,粉嫩水潤,絕不像是三十歲女人的手。
她的手指修長,纖細,說不定還很柔軟。
這是一雙男人們都喜歡的手,無論什么東西,若能背著雙手握上一握,一定非常舒服。
偏偏就有人不喜歡這雙手。
馬王爺道:“我想要你的手。”
花太歲道:“怎么個要法?”
馬王爺道:“割下來。”
花太歲大怒道:“你要割我的手?”
馬王爺笑道:“你想要你的手,還是你的腦袋?”
花太歲忽然嘆息,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我能不能都要?”
馬王爺道:“不能,你的手有罪,必須割下來。”
花太歲道:“是不是有罪的東西,都要割下來?”
馬王爺道:“是的,割下去,就能斬斷罪孽。”
花太歲儼然一笑,說道:“那么男人呢?”
馬王爺知道她想說什么,道:“男人若是做了不該做的事,也要割下來。”他看著花龜公,說道:“我要你的手,卻要花龜公的那個東西,割下來,他就一輩子當龜公了。”
花龜公躲閃中聽到了,驚出一身冷汗。華笙逼得太急,他一時抽不開身,花太歲又給人困住,無法上前幫忙,還剩下一個小子沒有動手。
柳長歌沒動手,更勝動手,他是要保護四個武當道士,沒法走開,不然豈能讓華笙對付花龜公。
可他給人的威脅還是在的,柳長歌用的劍,那柄劍鋒芒畢露,威力不言而喻。
花龜公深知今日是碰到煞星了,技不如人,被羞辱也就罷了。
可要他割掉那個東西,他寧愿去死。
男人作為男人的證據,是不能丟棄的。
花龜公一聲大喝,身法閃爍,竟從華笙密集的劍招中脫身而去,出現在馬王爺跟前,說道:“閣下高姓大名,今日能不能···”
馬王爺余光看了他一眼,其實在這個距離上,花龜公已經可以出手偷襲他,可花龜公沒有這么做,他知道他偷襲不了,馬王爺全不在意,說道:“你聽到了?”
花龜公黯然道:“無論閣下是誰,我們伉儷一向與閣下無冤無仇,何必趕盡殺絕?”
馬王爺傲然道:“我只是想要你們一點東西,何來的趕盡殺絕一說?”
花龜公道:“你要···難道這還不是趕盡殺絕?”
馬王爺冷笑道:“我一番好意,乃是為了你們夫妻著想,你們還不領情?”
花龜公道:“這么說來,閣下一定是要一意孤行了。”
馬王爺道:“老頭子說的話,當然不會收回去。”
花龜公勃然大怒,喝道:“老婆子,還等什么?”說罷,向馬王爺抓去。
花太歲緊隨其后,隔著一張桌子,從袖口甩出幾朵飛花。
原來她把暗器藏在袖子里。
這幾朵飛花,更像是鐵鑄的梅花,金光閃閃,去勢極猛,為了驗證對方的武功深淺,花太歲用了最普通的直射法。
馬王爺不能不動,腳下一提,勾住了桌子,桌子飛起,正好擋住了飛花暗器。
咄咄···
飛花插進桌面。
花龜公趕在暗器之后,雙手將桌子撕得粉碎,撲向馬王爺。
馬王爺側身躲避,展開神掌反擊。
砰砰砰···
兩人交上手了。
與其同時,忽聽后廚傳來怒罵聲,五六個腰間系著圍裙,拿著兵器的男女沖出來,其中就有把柳長歌引進來的小二,別看他年紀不大,腳步卻沉穩,手里拿著一把切菜的菜刀,見到柳長歌,直撲過去。
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