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道“有一套,九叔。”
文才正因為剛才自己的丟人事而害臊,此時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便上前插嘴道“師父,什么叫做法葬,是不是法國式葬禮?”
蘇陽在旁見文才又要丟臉,便上前道“師兄,你怎么連這個也忘記了,師父當(dāng)初給我們說過的,所謂法葬,就是豎直葬。”
文才撓著腦袋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反倒是九叔深深的看了蘇陽一眼,他這一句話倒也算是挽回他這做師父的一點顏面。
此時任家的兩名身著白色汗衫的兩名壯丁走過來道“九叔,都已經(jīng)拜祭過了,可以動土了吧?”
見九叔點頭,那兩人走到墳前隨即開始挖掘動土了起來。
“九叔,當(dāng)年那個風(fēng)水先生跟我們說,先人豎著葬,后人一定棒。可這幾年里我們?nèi)渭业纳馐窃阶鲈讲睿瑓s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九叔踱步上前道“我看你是跟那名風(fēng)水先生有仇,不然他不會讓你將洋灰整個的蓋在蜻蜓點上。”
任老爺眉頭緊蹙道“當(dāng)年這塊兒穴是家父問風(fēng)水先生買來的,想來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嫉恨上了我們。”
“只是利誘,有沒有威逼呢?”
任老爺尷尬的付之一笑,未曾言明,九叔到也并非咄咄逼人之人,將話題一轉(zhuǎn)道“這塊穴應(yīng)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棺材頭都碰不到水,怎么叫蜻蜓點水呢。”
“他倒還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后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看見了!”正當(dāng)此時,挖墳的那幾名任家雇來的壯丁,沖著外邊喊了一聲。
在這一聲當(dāng)中,蘇陽與文才等人也紛紛的圍了過去,只見被掘開的土墳里邊,有一個豎直的棺材頭呈現(xiàn)梅花狀深陷在泥土當(dāng)中。
而在棺材頭重見天日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在這個時候莫名的陰沉了幾分。
任家請來的諸多壯丁上前將一個杠桿裝置緩緩的推了過來,隨即將粗壯的繩子束在了棺材頭上邊,待得繩索完全的將深陷在泥土當(dāng)中的木棺扣緊之后。
幾名任家請來的壯丁紛紛在高喊的號子聲當(dāng)中,將塵封在泥土當(dāng)中二十余年的木棺緩緩的拉至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