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和本想進去看看范傅承,但又害怕打擾到她,索性就帶著涂辰又進宮去了。
經(jīng)過一夜的打掃,收拾,現(xiàn)在的內(nèi)城相比于昨天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雖然戰(zhàn)火燒過的痕跡還依稀可見,但好在已經(jīng)沒什么尸體和殘劍斷矛了,血腥味也幾乎聞不到了。宮門口也派了士兵在把守看管著,森嚴了許多。
“站住”在距離宮門還有一丈之遠的地方趙清和就被士兵給叫住了。
站停之后,一位面露兇光,氣勢逼人的士兵走到了兩人面前。“你倆是什么人?竟敢擅闖皇宮。”
看見士兵不識自己公子,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涂辰瞬間就來氣,不受控制地就往那人面前沖。但趙清和卻顯得很是坦然,伸手擋在涂辰面前,示意他不要激動。然后緩緩說道“回官爺,在下受趙晏趙大人之托有事進宮。”
“什么趙晏趙大人,我怎么沒有聽說過這名字?再說就你倆能有什么事?”即便趙清和說的很委婉,但那士兵還是一副盛氣凌人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樣子。
“哎!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我們公子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涂辰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指著士兵質(zhì)問了起來。
而士兵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不懼,也和涂辰叫罵了起來。“我什么態(tài)度,我這是專門對付你們這些狐假虎威人的態(tài)度。”
“哎!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第一天當(dāng)差連我們老爺趙晏趙大人都不知道。”
“爺爺我,打前朝起就在這守宮門了,從來就沒聽說過什么趙晏趙大人。”
其實士兵不認識趙晏也不出奇,他現(xiàn)在雖然是起義軍里舉足輕重的人物,但是前朝之時,他只是一個靠藥材生意發(fā)家的商賈,根本沒有機會進宮,更別說認識他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對罵了起來,趙清和也不管不勸,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整個宮門口都是兩人此起彼漲的怒罵聲,側(cè)耳聽去此刻好像又加入了一陣悠悠地馬蹄聲。
“吵什么呢?當(dāng)這里是菜市場啊?”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從爭吵聲中走來,怒氣沖沖地朝著涂辰和士兵喊道。
看見來人,士兵搶先做出了反應(yīng),一改之前耀武揚威的樣子,卑躬屈膝,連忙作揖,甚是諂媚“卑職參見羅蘇大人。”
看見這個羅蘇大人站在涂辰和士兵之間,目空四海,趾高氣揚的樣子,趙清和心里瞬間蒙上了一層疑霧,他不是趙中和的人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是不是意味著趙中和就在身后的馬車里?
“怎么回事?”羅蘇厲聲問道。
涂辰看見羅蘇出現(xiàn)心里也是一陣欣喜,因為這個人他是認識的,當(dāng)然他也是認識他們家公子的。“羅”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士兵給截住了。“回大人,是這兩個”涂辰也不甘示弱,再次搶了士兵的話,“羅大人,是趙晏大人讓我們公子進宮來的。”一氣呵成,不留任何插話的余地。
趙晏兩個字成功吸引了羅蘇的目光,他轉(zhuǎn)眼看著這個十三四的少年,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順著少年的目光,一眼就看見了他身后站著一位氣質(zhì)不凡,氣宇軒昂的男子,而這個男子他是認識的。“原來是趙公子,真是多有得罪,還望趙公子不要怪罪。”
看他認出了自己,趙清和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頭微微一笑,只等著他的下文了。
當(dāng)然羅蘇也是個很會看臉色行事的人,明白趙清和的意思。猛然轉(zhuǎn)身,只聽見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那個士兵臉上。士兵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又是一記更加響亮的耳光,這下士兵終于知道自己犯了有多大的錯了。只聽撲通一聲,雙膝瞬間與地面緊緊貼合,形成最佳的垂直角度,嘴里連連求饒“趙公子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都是小人的錯,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人。”
“好了,下次記得就是了。”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