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鄉(xiāng)親們也都開始你一言我一語來。
“姑娘啊,老王是幾十年來到我們村的,在這里住的也有幾十年了吧,我們鄰里之間也只是稱呼他們老王和王家媳婦,至于名字,早就記不清了。”其中一位老漢表示他們也無能為力。
一位老人忽然回憶起了以前好似見過一封信,就在不久前。“誒,我記得我女兒以前去老王家里串門的時候,好像借過王家媳婦一本書,當時里面夾著一封信,我女兒覺得不妥就又送回去了,我看過那封信,好像有些名字。”
夏青杉眼睛一亮,有信的話那就一定有署名了。
“多謝告知。”
夏青回了里屋,在柜中找了起來,最終在書桌的一角發(fā)現(xiàn)了這本書,原來是用來墊桌角了。
翻開書,里面果然夾著一張紙,因為年代久了,所以就連字跡也都漸漸開始模糊。
乍看這信,應是一封家書,信上皆抒發(fā)了對一位名叫婉兒的思念之情,署名遠貴。
夏青杉忽然想起,老伯去世之前,便叫過奶奶婉兒,那這封信想必是寫給奶奶的。
但遠貴呢,是老伯的名字嗎?
“鄉(xiāng)親們,你們可能記起老伯的名字是叫王遠貴?”
“唉,你這么一說我到想起了,有次我去老王家喝酒,迷迷糊糊的聽到王家媳婦叫老王怨鬼。現(xiàn)在想想好像是你說的遠貴哦。”
“謝謝諸位,”夏青杉向鄉(xiāng)親們深深的鞠了一躬,“老伯能有在座各位相陪想必也是幸福的。”
“害,姑娘說的什么話,只是老王怎么說走就走了,上次還答應要和我一塊喝酒呢。”
夏青杉將手上的信小心的疊起來,放在奶奶的枕頭旁邊。
“鄉(xiāng)親們,老伯和奶奶走的突然,現(xiàn)在還是入土為安的好,還請各位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這是鄉(xiāng)親們有開始吵鬧了起來,都熱情的表示大家都是鄉(xiāng)親,都想幫幫他們,送他們最后一程。
夏青杉無奈,只得答應,最后七手八腳的將老伯葬在了遠處的一片竹林中,那里風景優(yōu)美,又能遠眺看到他們原來的家。
夏青杉向他們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老伯,您放心,我不會辜負您,您交給我的事情,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完成,還請你們安息。”
收拾完這里的一切后,天已經蒙蒙亮了,霧氣慢慢升騰起來。
這里的一切明明都那么寧靜祥和,為什么偏偏要奪走他們的生命。
回到客棧后,掌柜的正準備收拾一下大堂,見夏青杉的衣服上沾著血跡,面色也不太好,不由一驚,心下不由猜測起來。
這夏姑娘幾日不見出門,原是出去了,還弄成這樣回來,不會是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吧。
“掌柜,麻煩您幫我打些水來。”夏青杉不知道此時的她有多么狼狽,徑直的走進屋中。
不一會掌柜送來一盆水,夏青杉簡單的漱洗一番,倒在床上發(fā)起了呆。
“主人,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巫溪也學著夏青杉躺下,還順道蓋上了被子。
夏青杉拿出來那塊玉佩,放在掌心,眼眸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巫溪,今晚我們去拾遺軒。”
她沒法在看到如此善良的兩位老人被人殺死后還什么都不做,她一定會找出那個買兇之人。
很快,夜幕降臨,夏青杉再次從窗戶翻出,矛頭直指拾遺軒。
來到拾遺軒門口,她仔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情況,最終還是決定從窗戶進入比較穩(wěn)妥。
夏青杉身形靈巧,輕輕撬開窗戶,身形一翻,便進了拾遺軒。
屋內擺設與那日她來的時候一樣,夏青杉仔細勘察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機關密道后,順著樓梯來到二樓。
二樓依然擺放這許多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