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晨!”余燼惡狠狠的等著余晨,咬著后槽牙說道。
“原來你怕狗啊。”夏青杉表示她笑得很大聲,完全不顧及他越來越黑的臉色。
“比你這個怕嬰兒的人好。”
夏青杉也有些驚訝了,“余晨你怕嬰兒啊,那你怕不是要斷后。”
余晨漲紅著臉指著余燼的鼻子,“你你你,好你個余燼,互相揭老底是吧,來啊。”
“誰怕誰。”余燼沉著臉說道。
夏青杉在一旁倒是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半開玩笑的對穆南君說“你說他倆要是吵起來誰會贏。”
穆南君心情不錯,勾起唇角,“余燼會贏。”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倒覺得余晨會贏,他那嘴叭叭的,一說就停不下來,跟他吵架余燼還真沒一點優(yōu)勢。”
“他們之前吵過。”
吵過?夏青杉眼神一亮,“誰贏了?”
“余燼,他一句話就懟得別人啞口無言。”
“哈哈哈,”夏青杉捧腹大笑,“沒想到余燼平時悶悶的,竟然是個平平無奇的吵架小能手啊。”
“我們在這吵得不可開交,你們居然在看笑話,沒人過來勸架嗎?”余晨不滿的撅了噘嘴。
“勸什么,我們看戲不香嗎?”夏青杉輕笑出聲。
算了,一個是主子,一個是主子未來未來媳婦兒,他一個也惹不起。
“穆南君,你有沒有什么怕的東西。”
“沒有。”
“真的?”看著穆南君那淡然面對一切的臉,夏青杉表示她真的真的就要相信了呢。
看著夏青杉明顯不信的眼神,不知哪里燃起的勝負(fù)欲,“能讓本尊害怕的東西,還沒出生呢。”
夏青杉不由盈盈一笑,哈哈哈,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中二,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莫名的有種信服感呢。“是是是,你天下第一厲害。”
穆南君突然被夸,嘴角揚起的弧度卻是怎么也淡不下去。
夏青杉不由看得有些呆了,剛剛穆南君笑了誒,真好看,比她見過最美的花兒還要好看三分。
夏青杉跟在他身后,看著前面那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而行,就仿佛那光是從他身上發(fā)出一般,耀眼奪目。
走在前面的穆南君忽然停了下來,夏青杉此刻正沉浸在它絕美的背影之中,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仍然繼續(xù)往前走著,直接撞到他的身后。
“誒呦,”夏青杉摸了摸自己被撞得有些痛的腦袋,噘著嘴問道“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卻見穆南君眉頭微皺,又恢復(fù)成從前那般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不由心里疑惑。
就在此時,夏青杉也感覺到空氣中散發(fā)出的淡淡的血腥味,很輕,若是不仔細(xì)聞,根本就不會察覺。
說來也怪,蔽日森林深處的樹木無不是參天巨樹,幾人合抱,與這里的樹木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難道這里有什么吸收生命力的東西?夏青杉對這些東西不甚了解,只是憑空猜測。
身后似有息息索索的聲音傳來,幾人當(dāng)即轉(zhuǎn)頭望去卻是什么都沒有,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里似乎寂靜的有些可怕,雖然一切都是它應(yīng)當(dāng)有的樣子,但卻會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卻一時間不知道哪里不對。
這里不簡單,不著痕跡的從靈域中取出匕首,死死攥在手心,眼神卻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圍,像一只捕食的野獸一般,蓄勢待發(fā)。
可過了許久,卻依舊無事發(fā)生,或許是太敏感了吧。
夏青杉晃了晃腦袋,怎么覺得頭暈暈的,攥在手里的匕首也松了松。
“是迷藥。”穆南君意識到不對勁,極快的取出一個瓷瓶,倒出兩顆丹藥吃了下去,又拿出一顆遞到夏青杉嘴邊。
余燼和余晨見狀也十分迅速的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