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情。”
“晴柔啊,別想了,再想下去真就去不了宴席了。”
沈花憐自山下歸來,托著一副卷軸,調(diào)笑著再度失神的雪晴柔。
少女面色一紅,動作迅捷的整理好手頭藥材,撇了眼沈花憐手中的畫卷,好奇道“師父,你今兒又畫了什么?”
聞聲,沈花憐大方的展開畫卷,丹青點青巒,留白繞霧山,兩三花開,七八云遠,劍光當空舞如魚龍,迎親隊近,馬蹄輕疾,少年得意,側(cè)首望向花轎的瞬間落在紙上,別情躍然。
“這畫……”
“近乎于道。”
洛陽出聲接話,不知從何而來,卻被這畫所吸引,越看越有味道,放下劍拿起筆,依舊有所得成,不可為不喜。
雪晴柔又看了幾眼,想了想,道“師父,您待會便把這畫送給方師兄,他絕對珍藏一輩子。”
“這哪行,信手涂鴉做禮物,不好不好。”
沈花憐擺擺手,匆匆收起畫卷,倒不是舍不得,即便是在凡間,一副稱心如意得畫都算不得佳禮,何況這是昆侖山,仙家之地,這樣的畫又哪能拿得出手?
“我都是覺得不錯,你說呢,師姐?”
說著,洛陽望向凌祁薇,見凌祁薇不理他便望向唐念虞,饒有興趣的笑笑,手掌虛引喚來一根木枝,輕輕壓在唐念虞舉著的劍鋒上。
手中的劍瞬間重幾倍,唐念虞睜開眼眸,橫了眼洛陽,傳音道“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要干什么?”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虧你說得出來,我來問你,昆侖山出事的時候你怎么不出手?”
“你個頭發(fā)短見識也短的男人,知不知道當時盯著昆侖山的存在有多少,你莫不是嫌海王太弱,想再把玉皇引來?”
“強詞奪理,舉直!”
洛陽劍眉一挑,又加了些許力道,看著有力不能用,不斷呲牙咧嘴的唐念虞,像吃了蜜糖,心底盡是莫名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