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一身杏黃色衣裙的沈花憐身后,前后走下云廊。
唐念虞嗅嗅飄香味道,看看閉目假寐的凌祁薇,張口卻忘言。
“急什么?這時候去還得參加那些無聊的把戲,修行要有的是耐心,小小的美食就叫你們心猿意馬,以后遇見更多誘惑,如何是好?”
蕭盈兒不動聲色的睜開左眼,瞥了眼隨著風起而吞咽口水的師父,死死壓住想要揚起的嘴角,閉目聽劍,從前劍道不入門,被罰不能吃飯的時候有很多,所以比劍確實比不過師父,但比聞香挨餓,想必十個師父也不是對手。
出人意料地,凌祁薇依舊是那副從容模樣,吞咽口水的時間漸漸少了,蕭盈兒的劍微微一顫,聽凌祁薇說道,“你劍道不入門被罰沒飯吃的時候不少,可不足我的一半,另外別誤會,我是對自己的劍術修為不認可而自罰的。”
說著凌祁薇向山下走去,步子瀟灑,若不計較冒犯,唐念虞與蕭盈兒定然會把凌祁薇比作那些山間戲水的白鶴,同樣的高傲,同樣的出塵。
“別想了,別忘了,士多肉少,想想小師叔,想想姜落,去晚了可就只能看著他們吃了。”
唐念虞丟開手中的長劍,不等蕭盈兒開口,拉著她向山下奔去,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不知為什么,眼前人的背影姿態同天子很像……
“送入洞房!”
兩人趕至宴會,司儀的吆喝聲方才落下,宮羽薇緩緩步入傳送陣,方景歧卻被一眾認識的不認識的道友拉住,推杯換盞,面色漸漸醺紅。
洛陽獨自盤坐在宴會一角,大口酒肉著,望向這一角的目光很多,敢過來坐的人卻少之又少,那若隱若現的劍意就好像一面南墻,即然見到了,誰又真會撞上去?
酒足飯飽,洛陽瞥了眼微醺的方景歧,環顧那群“不懷好意”的修者,得意的勾起嘴角,上前擋酒,推盞換壇,往來皆以兄弟相稱。
一時間宴會更加熱鬧,幾個從開始同方景歧拼酒的很快不支,擺動手掌,想要退去卻被洛陽喊住,又是幾壇入肚,好不狼狽的俯在桌上,連連稱贊,素日有頭有面的人物,就為了躲次酒而無所不用其極。
“老狐貍,狡猾!”
“不錯的……”
唐念虞氣鼓鼓的吐出雞骨頭,不滿的凝視著洛陽,身邊的蕭盈兒跟著幫腔,兩個姑娘相視一眼,皆能瞧見對方眼中的狡黠,前后走向另外的宴席。
無多時,往來的人更多,甚至有腳步踉蹌的江湖散修趕來,提著酒甕,便要同洛陽對飲。
洛陽一愣,微微思量望向唐念虞,后者得意的咬了口鴿肉,大口大口咀嚼著,任由芳香刺激味蕾,不舍的咽下,對洛陽做個口型,“弟弟愿意喝,姐姐又哪能不讓你盡興?”
雖然已有七八醉意,洛陽同那陌生昆侖子弟的“眉來眼去”可瞞不過一眾大能,眾人微微思量,有所了然。
是了,此等盛會南諾一魔女來的確有些不和時宜,所以便偽裝成昆侖弟子……
越想眾人感覺可能性越大,魔族皇女怎么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即然愛著洛陽,可不就是昆侖弟子嗎?
想著,一眾大佬給弟子用個顏色,無多時這群“心思聰慧”之輩便了然會意,前后走向唐念虞,連連敬酒。
人來的很多,唐念虞也不好拒絕,瞥了眼洛陽得意的嘴臉,環顧周圍的人,好不干脆的取出壇子,拍去泥封,邊喝邊以靈力散去酒力。
眾人亦不好明說,心知這位醉心美食,各個敬酒,罷了便打算離去,這時洛陽提著兩壇老酒走來,對唐念虞饒有興趣地笑笑,道“喝這個,那個酒配不上你!”
圍在桌邊的眾人微愣,嗅嗅酒氣,對洛陽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這是打算往醉里灌啊……
君子有成人之美,該幫總是要幫的。
想著,同來飲酒的賓客才俊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