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找得到的,至于你口中的存在也在我的算計內,所以我不打算按照他們告訴我的做。”
“畢竟將他們牽扯進來只會平添更多的變數,我打算利用洛陽,借刀殺人實在再簡單不過了,對不對?”
開天神丟開空空如也的酒壺,瞇著眼睛,微暖的輝光落在身上,竟叫他感到些許倦意,想要就此小憩片刻,放下所有的思緒,也不謀算未來,只寄情與往來的清風。
可他不能,所有敵人都在向前跑,他就不得不跟著跑,只若停下就會粉身碎骨,這一點即便是洛陽也不例外,更何況是他,所以必須得成為圣靈,這樣才能繼續修行……
在金克拉在權衡利弊時開天神也開始謀算舍得,心思漸漸沉入到棋盤中,進退廝殺,提子落子,漸漸物我兩忘。
院外極光發生曲折他也沒注意到,直到劍鋒落入身前三尺才驀然驚醒,凝視著近前的劍鋒,嚇的面色蒼白。
不過開天神的反應也不慢,動念分化分魂落向虛空,吞吐靈氣重衍生機,留下副無作用的軀殼給洛陽打殺。
沒錯,來殺開天神的就是洛陽,即便只有一劍,但這樣凌厲的劍道道韻開天神自問沒見過第二道。
斜落在院中的危樓投影驀然破碎,化為破碎的磚石散落在明耀的劍光中,像是被蒸發的積水,瞬息消散。
院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開天神凌空而立,雙眸與神念齊齊動作,四下搜尋,卻找不到絲毫痕跡,正慍怒時心底有傳音響起,“我的分身已經在路上了,六十息后遍至!”
“金克拉,如果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圣靈教會中的雙面人可不只有我一個吧,即便我不在了,也會有教徒將你的問題告訴他們主教,我想,他們是不會拒絕這個取而代之的好機會。”
開天神連聲開口,于此時背后有劍光騰起,這次他慢了一線,沒能來得及盡數轉移神魂,分化出的軀殼里僅剩下半數神魂,另外半數已經在洛陽的劍光里灰飛煙滅。
“洛陽,你在這殺了我又有什么用呢?別忘了,在混沌中我還有數不清的軀殼存在,大不了換一個就是。”
洛陽站在開天神身前,看著他四下搜尋的眼神,不見不滿將天劍收入劍鞘,默默計算著時間,靜靜等待著。
下一劍等金克拉回來再出手,料想那時他的警惕心要么是最高的,要么是最低的,不管怎樣,都殺了他,給金克拉看看,唯有如此,面對某些事他才會多想想。
片刻后,金克拉的分身自遠空臨近。開天神非但沒有放松警惕,反而收攏神念在周身三尺附近,全力戒備著。
“你猜對了,我就是要在這個時候動手,不過又能怎么樣,莫說是他來了,即便是圣靈帝主降臨,你同樣會死。”
洛陽傳音一聲拔劍出鞘,隨心所欲斬出一劍,氤氳蒼茫,山巒大小的青蓮憑空浮現,隨著劍吟向陽怒放,將打算逃竄的開天神鎮壓在花中,青蓮微轉,炸散成無盡光點。
“我潛入進來并不難,這次殺的是你的奴才,下次殺的可能就是你,往后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別說!”
洛陽催動靈閃落在金克斯身邊,將劍鋒搭在他肩頭上,不緊不慢的說著,言罷飄渺的身形被清風拂去,恍若驚夢。
“看你氣機變化想來是發生趣事,我就不多過問了,一句話,你我合力,想盡辦法將他推下神位,如何?”
罕布盧瞥了眼老對頭的眉眼,敏銳捕捉極其隱晦的氣機變化,試探著傳音入密,這個他可以是任何一個敵人。
“你這是癡心妄想,就憑你我拿什么打敗他,實力的絕對鴻溝根本無法逾越,那幾位大主教什么后果,你忘了?”
金克拉的回話也是云里霧里的,但罕布盧肯定二人說的是同一個他,權衡利弊后冷聲回道“我們做不到的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就像那些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