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若是當(dāng)時我能早點干涉,也不至于如此。”
原本以為說了這些,郝先哲便不會再為難,誰知他三言兩語,又將矛頭指向了上官暮雪身上,還說若非她風(fēng)頭正盛,恃寵生嬌,又怎會讓惡奴鉆了空子?
上官石看著軒轅燾投向自己的眼神,面色一緊,忽然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上官暮雪執(zhí)意要離開上官府的原因,明面上是厭倦了不斷被害,二來是暫避風(fēng)頭。
“回陛下,小女在此事中也是受了驚嚇,若非褚司正手下搭救及時,怕是也要失了清白之身,但事后她在家中未曾有半句怨懟之言,反而因一人之事鬧起軒然大波而心存愧疚,這才自請離開家宅大院,去滁州相對偏僻的別莊居住。”
這些話,是上官石離開上官府時,沈暮雪交代的若是御史大人為難,便將此事所有緣由全部推到她的身上,當(dāng)時上官石聽著,心里對這個養(yǎng)女有了復(fù)雜的心緒,也許這么些年,自己當(dāng)真是虧待她了。
“如此才女就這般走了,著實可惜了。”軒轅燾按揉著太陽穴,“罷了!就隨了她的心愿吧!希望來年的百花宴上,朕能再次看到她出彩的樣子。”
“臣代小女,多謝陛下體恤。”上官石磕了個頭,后在軒轅燾的示意下起身。
郝先哲略有不滿,拱手一拜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軒轅燾打斷,“好了,此事原本也非上官大人之責(zé),上官大人能這般舍下顏面請罪也實屬不易,此事是誰犯下的,也該由誰承擔(dān)。既然人在都邢司,那便交由褚司正直接處置吧!”
“是。”郝先哲聽聞此言,也不好再執(zhí)著地說下去。
這時,常年一路快走進了御書房,“陛下!”
“何事?”
常年看著下面的二位大人,走至軒轅燾身邊低聲耳語幾句。
軒轅燾聽罷,微皺眉頭,隨即深邃一笑,“這個褚宸逸總算是遇上克星了。”
“陛下,這……”常年試探地問道。
軒轅燾擯退了上官石和郝先哲,吩咐道,“這么難得的機會,這褚尚書也就不必見朕了。速請彧碩親王至御書房。”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