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溫暖又踏實。唯恐這夢太快就醒過來,她緊緊地依偎著,啥也不想說。
張后感覺到了,抱住她的胳膊稍稍加了加力,接著道“多虧弟妹了,唉,要不然可就麻煩大了。”
周小娘不好再不說話,謙遜地道“我不過盡了一個夫人該盡的責任,真的沒什么,還是他自個把持得住。”
說著,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仍在呆坐著的信王,又道“不過,這事兒倒是提醒了我,他也是一個健康的正常的男人哪,我能夠感覺得到他對于國色的喜歡,又為什么非要等著別人給他送呢?”
張后一愣,忙推開她,兩眼緊盯著她,道“你個傻女人,這天底下有哪一個女人肯把自己深愛著的丈夫硬往別的女人懷里塞?告訴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后果很嚴重的,尤其在這深宮里。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想好了嗎?”
她道“這有什么難想的嗎?民間尚且都在三妻四妾,作為他的王妃,我又有什么理由和資格來剝奪他做男人的權力嗎?”
聽她說的堅定,張后心里更加欽佩,嘴上卻還是道“現(xiàn)在去選恐怕來不及,再說了,也不是時候吧?”
她道“我倒覺得恰逢其時,您想哪,如果他們知道了咱們在忙這個,他們會怎么想?還不是要把信王想的一團糟糕,豈不正好?”
張后道“虧得你這小腦瓜想得出,可是,這畢竟是在為日后的皇上選的,馬虎不得,而且咱們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哪。”
她道“咱們根本無需耗費時間和精力,相反,她們來了,幫咱們盯著,咱們還能騰出更多的時間和精力。”
張后“哦”了一聲,奇道“她們?怎么回事?快說來聽聽。”
跟女兒沖向母親一樣,她自得地道“她們一個姓田,一個姓袁。姓田的,原是揚州的一名小藝妓,琴棋書畫無不擅長,性格淡泊,而且自然生就了通身有如花的體味;姓袁的,獵戶出身,善騎馬射箭,北方人性較直爽。
她們都是跟我一起參選王妃的淑女,分別因為瘦小和腳大被淘汰。搬入信王府后,我即把這兩個引薦給了他,還算對他的心思。原本打算近些日子就把事給他們辦了,不想發(fā)生了這事。”
張后道“如此的話,倒算是知根知底兒了。”
她歪著頭道“那當然,這兩個果不錯。”
張后嬌嗔道“那還等什么,快去把她們請進來啊。”
她道“我已命人去請了,估摸著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