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還是被她知道了,一時間不知該咋說,卻聽丁小女又道“你若是稍微有點兒做人的良心,就抓緊去給人家陳老爺退了吧。”
“哼,你個臭娘們兒,哪里知道老爺我的雄心壯志?”周奎暗罵了一句,有心教訓她一番,又怕日后周小娘追究,強自忍住了,嘴上分辯道“你去打聽打聽,我幾時搶占過,分明就是他主動讓出來的嘛。退了?笑話。”
“沒有搶占?主動讓出來的?可你用得是啥卑劣手段?”丁小女心里喊著,見他絲毫沒有羞愧之心,知自己決難讓他改過,不屑再說,轉身進了屋,去拜佛為他恕過。
周奎待要跟進去,又怕她再嘮叨,頓了頓腳,賭氣往外走,遠遠地見周鐸等一個個垂頭喪氣回來,心里已然明白了個大概,嘴上卻還是道“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讓你們去請的人哪去了?”
周鐸道“他媽的,不見面的不見面,見了面的死活不肯來,真是中了邪了。”
周奎道“他們難道連錢都不想要?”
周鐸道“是啊,要不怎么說咱們中了邪呢。”
周奎無奈地道“是他媽的中了邪,連家里的這些下人也都走了。”
周鐸一愣,旋即道“那可咋辦,總不能咱們啥事都自己做吧?”
周鏡接話道“做就做唄,之前又不是沒做過。”
周鑒道“是,之前是做過,但人就這樣怪,之前能做,我想問問現在咱們有幾人還能做?”說著,去看周奎等人,但見他們都點了點頭,又道“所以哪,我看得設法鎮鎮邪。”
周奎道“嗯,是的設法鎮鎮邪,可是,咋鎮呢?”
周鐸道“我前幾天出遠門,見到處都在為京城里的一個姓魏的大官立生祠,說是為他立了生祠,不僅能鎮邪,財源就會跟著滾滾而來,咱們也不妨一試。”
周奎也是病急亂投醫,聞言,立即道“好,就這么定了。”
周鏡冷笑道“咱們連工匠都請不到,又怎么為他立生祠?”
周鑒道“不妨事的,咱們可以去外地購買的雕像,立在家里跟立生祠有甚差別?哼,反正,只要能鎮邪就行。”
周鐸等顯然還要再說,周奎道“說的對,好了,反正也別無他法了,就這么定了,周鐸、周鑒、周鏡三個收拾一下,馬上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