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子康!!”
還沒等安昱珩反應(yīng)過來,看清馬上人的韓婉兒已經(jīng)憤怒的拔出腰間的匕首迎了過去。
“瘋丫頭!不要去!!”
安昱珩此時出手為時已晚,眼看著韓婉兒跑了過去,他卻連她的衣角也沒有抓到。
事情既然已經(jīng)變成這樣,安昱珩不可能讓韓婉兒一人去面對趙子康,他也拔出匕首跟了上去。
眼看韓婉兒和趙子康越來越近,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十幾個黑衣人站在他們兩者之間,不知是敵是友。
誰知就在安昱珩大驚失色時,其中一個黑衣人沖到韓婉兒面前,一掌將她擊昏。扛著她飛身來到安昱珩面前。
“帶她走!”
“你是誰??”
“快帶她走!!”
男人沒有回應(yīng),情急之下安昱珩也無暇再猶豫。他在兩名黑衣人的保護下抱起韓婉兒上了馬車,策馬揚鞭而去,回頭看去那些黑衣人已和趙子康交戰(zhàn)在一起。
韓婉兒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已回到了張自有的家里。
她只記得和安昱珩去都城取回那十七位兵士的頭顱,然后遇到趙子康,之后的事她全部記不起來了,現(xiàn)在她只覺得自己后脖頸生疼。
“小姑奶奶,你可算是醒了。”安昱珩見韓婉兒坐了起來,連忙湊到跟前以示關(guān)心。
“安昱珩,是不是你把我打暈的?”韓婉兒質(zhì)問。
“我打你?”安昱珩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跑的比兔子還快,我也得能追上才行。”
“不是你?那是誰?”
“是外面那位大叔。”
“大叔?什么大叔?”
“是我。”
隨著一聲低沉而有力的男人聲音響起,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別看安昱珩已與這個中年男人待了多半夜,到現(xiàn)在他也沒搞明白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歷。因為這個男人和萬固城一樣,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讓他根本不敢靠近,更別提上前搭話東問西問了。
對于安昱珩來說,這個神秘大叔帶著一隊人馬像天兵天將一樣從天而降。若不是他們從中攔住了趙子康,怕此時他與韓婉兒還不知道在受著怎樣的折磨。
韓婉兒看到來人頓時淚如雨下,連鞋也來不及穿,直接翻身下床朝那個男人跑去,撲進了他的懷里。
我去,這是什么情況?
安昱珩看傻了眼。
“父親……嗚嗚嗚……”
“婉兒,你受苦了。”
父……父親?
安昱珩實在沒想到,原來這位英武不凡的神秘大叔就是那位一直只聞名卻未曾見過面的韓建業(yè)?
對呀,怎么把韓建業(yè)給忘了?
韓建業(yè)也是大悅國悍將之人,幾年來一直戍守邊塞。現(xiàn)在萬家被扣上通敵叛國的帽子,那身為萬固城女婿的他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然而,他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這里,看來是成功逃脫了。
“父親,您怎么會在這里?”
“為父在邊塞駐守時捉到一個要偷偷離境的外邦探子,從他身上得知了高明昆那個老賊和端王的陰謀,只是那時已為時已晚,皇上已經(jīng)動了手,將你外公和母親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了。后來,是萬家軍的一位將士跑死了五匹馬,才先一步通知到我,我才有機會提前帶著忠心的兵士逃離。”
“父親,您也受苦了。”
“傻孩子,為父一個大男人有什么苦不苦的,到是你,這花般的年紀竟然讓你遭受這么大的變故和磨難。”
“父親,那十七位兵士的頭顱呢?”
“我已讓人在附近的山林里擇了個風水好的地方好生安葬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太平,不敢為他們立碑。”
“嗯,女兒明白,有朝一日我會將他們風光大葬,為他們刻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