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春兩步跨上前來,激動(dòng)的一把抓住霽月的胳膊“你沒有死?你還活著?你怎么不回家?”
益康還掛在益春肩上,呆愣楞的不知道下來。
霽月笑容漸失,心揪成了一團(tuán)“我沒有死!對不起!”
對不起,她沒有先回家報(bào)喜訊,她只想著報(bào)仇。
對不起!
對不起!
益康這個(gè)時(shí)候,回過神,忙從益春身上溜下來,高興的直拍益春“妹,還活著,還活著!”
誰知道,益春反過身,給身后的慎王又是一拳。
“嘭!”的一聲,聲音特別的響,外面的趙公公聽得牙疼。
益春責(zé)問“你為何藏著我妹妹不告訴我們?”
霽月驚叫“哥!”
益康阻止“二哥!”
益康連忙把益春拉離慎王。
慎王擦著嘴上的血跡,笑看著霽月,益春和益康!
他們兄妹感情可真好!
真好!
益春轉(zhuǎn)過臉,剛剛還怒目圓睜的臉,頓時(shí)變成哀怨的臉“妹,你怎么不告訴我們,也不回家?”
“妹,你跟我回家吧!”
益春沒等霽月說話,拉著霽月就要走,慎王攔在了身前。
益康亦抓住益康“哥!你別著急!”
“聽妹妹說。”
聽妹妹說!
對,他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呢!
益春細(xì)細(xì)看看霽月,妹妹長胖了,長胖了就好,就好。
“坐下來說!”
慎王扶著霽月坐下。
益春這才撓撓頭,他竟忘了妹妹懷著孩子呢!
一坐下來,益春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妹妹那日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的人想刺殺我,后來,車墜入玉錦河,我被一位小哥救了,……后來,我回來,乘他們不防備時(shí),把太子殺了,給二皇子下了毒,把定國侯府的兩位公子給殺了。”
益春與益康越聽越心驚!
殺人?
太子是妹妹殺的?
他們一直猜測,不是婉妃就是慎王?
怎么會(huì)是他妹妹呢?
他的妹妹如花似玉,弱柳扶風(fēng)……
不可能是他的妹妹!
益春不愿相信。
益康妹妹說得好輕松,可,那晚的驚心動(dòng)魄,尸體排了一長排,妹妹又是如何脫逃,定是驚險(xiǎn)萬分。
還有,妹妹墜入水中,她又是如何才被救起,定也不容易。
益康眼里濕潤潤。
“母親一直臥病在床,妹妹隨我回去看一看吧!”
霽月身份一直沒亮出來,所以,霽月一直沒機(jī)會(huì)回永城侯府看親人。
霽月愧疚的低下頭“我正打算今日過去,不過,要換個(gè)妝,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活了,最起碼不是這個(gè)時(shí)候。”
益春沉思片刻,就理解了。
霽月如今在暗處,反而安全得多!
霽月?lián)Q了男裝,隱在慎王的小廝中,借著慎王臨就藩前,前去看望岳父岳母的借口,去了永城侯府。
進(jìn)了前廳,益春便揮手退卻了所有仆婦家丁。
寧侯爺眉尾微挑進(jìn)了門,崔氏被馮嬤嬤扶著,按著額頭,進(jìn)了門,她傷心得顧不上這些細(xì)節(jié)。
霽月抬起頭,望著面色憔悴,頭發(fā)已然花白的母親,淚如雨下“母親!父親!”
寧侯爺震驚“霽月?”
崔氏慢一拍的抬起頭,淚突然的就落下來了。
霽月上前一步,拉著崔氏的胳膊,喊一聲“母親!”
崔氏猶不相信,她顫巍巍的伸手摸著霽月的臉,“你活著?沒死?”
霽月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嗯!”
崔氏猛的抱住霽月,大哭起來“霽月,我的兒呀!母親就知道,你不會(huì)